身上的看上去都不饱满了。
魏潜与一处监察令一坐一右坐在上首,崔凝亦在下面落座。
“书房里的东西已经梳理清楚。”易君如把一卷记录放在桌上,强打着道,“里面七成以上都是八卦占卜的书,一成符箓典籍,只有不到两成的观星书。其他还有信件、书画若
,这里是详细记录。那些观星书上面笔迹陈旧,看上去已经有好些年没有碰过了,而且从这个书房里半点找不到他近年的观星记录。”
魏潜看向另外一位监察使,“在他家里可曾发现近年观星记录?”
悬宿先生在长安有自己的宅子,碎天江的院子只是落脚的地方。
“那宅子里不仅没有观星记录,还到处都是灰尘,看上去已经许久没住了。不过在卧房里发现了一些书信,来信是同一个
,落款都是聿姬。其中提到了悬宿先生妻
失踪一事。”监察使把信也都带了过来,直接令差役呈到魏潜面前。
崔凝问,“两处可有发现中天八卦残本?”
“没有。”
“不曾。”
崔凝疑道,“这就怪了!碎天江的掌柜说悬宿先生以前学过八卦占卜,但并不痴迷,是因为半年前突然得到一本中天八卦残本才突然痴迷此道。但是我昨也亲自探查过,放着观星手稿的书架上面覆了一层灰尘,至少有几个月没有
动过这里的书了。”
易君如点,“的确,从书房里各种笔迹的新旧程度来看,悬宿先生绝不可能是在半年内才开始痴迷占卜、符箓。”
“也就是说,楼仲的说辞和事实有出,并且到处都没有寻到他
中所说的中天八卦残本?”魏潜顿了须臾,又问,“一处那边可有结果?”
一处监察令示意下属监察使回话。
一处监察使一面令差役呈上密信,一面道,“悬宿先生在外云游两年,一年前才回到长安,平就住在碎天江的院子里,极少参加集会宴席,最近半年与他往来频繁的只有四
。一个就是碎天江的楼仲,悬宿先生的
常所需几乎是他一手包办,另两位是他相识十年以上的挚友,只有一个叫柳鹑的
是一年前才结识的。这个柳鹑是青楼管事,大家未必知道,但提起另外一个
,想必各位都有印象。”
他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此是柳意娘的义兄。我们已经留了
手专门监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