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来说尤为重要。”
崔凝听罢,不知道说点什么好,那要买浩辉聿的资料,与古籍有什么关系?让他付钱抄录不就行了?还真就听了这一番哄骗搭上一本古物……
总而言之,这一家子各种骚作令
想数落几句都不知从何处下嘴。
崔凝叹了气,“那令祖文章里可曾记载商
的身份?”
陈愚道,“只说是一位姓苏的长安商。”
好在这帮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记录了细节,从古籍卖出至今最多不过几十年的时间,应该能够查到一些线索。
然而长安姓苏的商何其多?若是仅凭这点信息去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不过崔凝并不打算放弃,因为那步天聿看起来就不是普通商
花几年功夫就能随便造出来的东西,能有这样的
力财力,必是巨贾。
这种东西,应当也不会短时间内频繁转手,顺着这条线,说不定真能摸出点东西来!
关于步天聿的来历,监察司可以审问柳欢,但他若坚持不说或者撒谎,监察司也没有办法强行审问。一来步天聿与案并没有直接关系,二来也没有柳欢涉案的证据,最多就是给他治个贿赂官员的罪名。
晚饭过后。
崔凝想到今来乐天居的目的,便请陈元到书房说话。
陈元今又认识了一名
相投的朋友,
很好,“阿凝喊我过来,可是有事?”
崔凝问,“之前圣上召见,可曾与你说起太白经天?”
“嗯。”陈元想到崔凝之前的代,有些不安,“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崔凝早就知道了,如果不是陈元展现了自己的价值,圣上不会突然改变主意,“我不会拦着你,只是……唉!罢了,我的担忧也早就说尽了,如今多说无益,你自己有数便好。”
讲起来,她自己不也是在一条看不见方向的路上无怨无悔?如今陈元选择一条更危险的路,她感同身受,先前利弊都已与陈元说透,作为朋友,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我今来,是想问问你能否推算出太白经天的具体时间。”崔凝道。
“前些天观星时测算出了大致时间,也就在这几了。只是这几天总是乌云闭空,无法观测。”
他犹豫了一下,接着道,“如果按照我之前的测算,大概就在后天午时。”
崔凝坐直身子,“你有几分把握?”
陈元道,“八九分。西汉五星占有云五出,为八岁,而复与营室晨出东方,前
早就知道了太白经天的规律,不过我近来从历代天象记录中,似乎发现了更加
确的规律。”
“此事,圣上已知?”崔凝问。
陈元低低应了一声,“嗯。”
崔凝道,“听你的意思,懂天象的都能推测出太白经天的
子?”
陈元摇,“先
关于太白经天的记录有时候会疏漏,测算局按照从前的规律来推算有时候也会出错,不过,总能有七分准
。”
最近天气不好,总是云密布,连太阳都不是每天都能看见,更别说太白星了。所以现在朝野都在猜太白经天会不会出现。
崔凝也很好,既然时就在眼前,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了!
崔凝问清楚后,便让崔况帮忙安排陈愚,匆匆赶回监察司去了。
第30章 死仇
长安有名有姓的巨贾也就那么些,崔凝从监察一处调出近几十年的巨贾名单,很快便从中找到两位姓苏的商
,一个叫苏裳,一个叫苏山海。
苏姓商贾是在陈愚祖父手里买的古籍,当时陈愚的父亲都还是个孩子,那此如果还在世,应当年纪很大了。
从一处记载的资料上来看,苏裳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子,苏山海六十多了,显然后者更符合条件。可当初未必就是苏家家主亲自上门去买古籍,于是崔凝耐心仔细看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一处关于各大商贾的资料十分详细,这无疑为崔凝的查证提供了便利。
令崔凝惊讶的是,苏裳居然是苏山海的养,但两
早已反目成仇。
当年,苏山海并非是苏家唯一的继承,他野心勃勃、心狠手辣,暗中用各种手段扳倒了几个同父异母的兄长才成功接手苏家。
传闻他十分痴,正妻体弱多病无法生育,他却毫不在意,身边就连通房都没有一个,对妻子体贴呵护。他而立之年妻子去世,后来也没有再娶,终身只守着一
。这样痴
的郎君,是连话本传闻里都没有的。直到如今提起来,他还是长安城
子们梦想中的良
。
三十岁之后,苏山海孑然一身,走南闯北跑生意,旅途中收养了五个孩子,苏裳是其中唯一的孩,而苏裳的双胞胎哥哥,也是其中之一。
若是一切真如传闻那般,苏山海倒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痴,但监察一处的记录上明明白白的记着苏山海是天阉,根本无法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