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腐烂泛白。
亏得这伤靠近肩膀,若是再偏两寸,伤到心肺,他必然不可能从东硖石谷来到这里。然而更可怖的是,他旧伤未治又叠新伤,白骨腐与血
混合,乍一看上去整个身躯
烂烂没有一块好
。
“我去请个医者来!”鲁子耕经常在外打猎,懂得处理一些外伤,但是符九丘伤的伤势明显危及命,并非他那点手艺能医治。
符九丘一把拉住他,“别去,我露了行踪,有要我死。”
鲁子耕迟疑道,“可是你的伤……”
符九丘道,“听天由命,抗的过去便活,抗不过去死便死了,反正我终归早就是个死了。”
鲁子耕没有坚持,把匕首放在火上烤了片刻,待冷却后,取了一块净的布折起来递给他,“没有麻沸散,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