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家一直伺候在旁,他瞧着季世子看完信后半天没有说话,不免有些好,:“世子, 王爷可是有何吩咐?”
季冒晟回过, 他慢慢的收好了手里的信,摇了摇,摊开了信笺准备回信, 却迟迟没有下笔。
京中关于未来的继承之事已经“杀疯”了, 便是老王爷也嗅到了风雨欲来的气息。
季冒晟如今就待着京中这择欲噬的漩涡里, 老王爷来信的,除了关心问候一下大儿子, 最重要的, 是老王爷的态度——
作为这大晋朝唯一的异姓王爷,平南王安安稳稳的活到了这个岁数还没有被清算, 逢年过节怀康帝也不忘问候一番…
虽然这些也是因着他驻守南边的功绩, 但更多的, 也是因着平南王的老实。
素里平南王就安分的待在召平城内。
南越的没有动静的时候, 平南王也纹丝不动。
他既不与外臣结,也不上蹿下跳的给怀康帝上眼药,所以平南王府得享富贵安宁至今,季冒晟也平平安安的在京中做他的世子。
可这次,平南王旗帜鲜明的表明了立场,或者说他是怕京中如今多,风雨多,季冒晟在京中一时昏
了,因此来信提点和表明立场——
平南王将宝压在了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