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苓气笑了，脖子是她昨天下午钉画框时砸到了，可她懒得解释，“周丛，你真的很会侮辱
！”说完推开他进卧室换衣服。
周丛跟进来，“对不起，我错了。”
苏苓抱臂看着他，周丛今天穿了正装，
沉的黑色衬得他矜持又冷漠，此刻却低
看着她诚恳道歉，倒也不是不能原谅。
“你这样对我，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周丛摇，知道苏苓这样说是有条件的，看着她，等着她开条件。
“好，那就以牙还牙吧。你脱了我的衣服，所以，脱，把你的衣服脱光。”
周丛因为喝了酒又或许是刚才
绪太激动，耳朵本来就红着，听了她的话，耳廓更是红得滴血。
他的手伸到喉结下面扯了一下，黑色的领结散落开，挂在脖子上。苏苓以为他会觉得屈辱，可周丛的动作优雅从容，丝毫不见局促。是教养使然还是愧疚补偿，不得而知。只见他又解开礼服扔在地板上，解开背带、暗扣脱下裤子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他抬脚将堆迭的裤子踢得老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踢球。苏苓本来也不是
生气的，此时又被他孩子气的动作逗笑，心里的怒也烟消云散。
苏苓走过去捡起礼服放在椅子上，“怎么，心里有气借机发泄？”
周丛垂眼看着地板，浓密的睫毛都带着委屈。
苏苓叹气，抱住他，“好了，我们都不要生气了。”
“你刚才想打我脸？”
“对，委屈了？”
周丛别扭着沉默。
苏苓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摸着他的腰，“那你还撕我衣服，扯我的内裤。”
“那我也脱了衣服。”
两你一句我一句像小学生一样幼稚地算账，又在某一瞬间同时安静下来，突然开始亲吻抚摸彼此。
也许是刚经历过争吵，这一次的亲热，周丛格外主动。他抱着她倒在床上，疯狂地亲她揉她。急促的呼吸渲染起热烈的气氛，没一会热汗冒出来，两身上都
乎乎的。苏苓被他亲的喘不过来气，狠狠捶打他，周丛才松
。刚一松又去舔她的脖子，舔到那块淤痕时格外轻柔，“对不起，苏苓。”
他一叫她的名字，苏苓想起来另一件事，“上次你答应我的，叫我姐姐？”
周丛顿住，一会有些难为地问：“一定要叫…”
这下好了，连姐姐两个字都说不出了，苏苓咯咯笑。以周丛的害羞程度，如果真的在床上叫她姐姐，怕是以后看见这两个字都会脸红。
苏苓翻身坐在他身上，“好，可以不叫，不过要用其他的条件
换。”
周丛点答应。
苏苓拿起床书架上的盒子，拉开放在床上。
周丛认出来是他送给她的颜料。
“这是你什么时候买的？”
“之前参加竞赛的时候。”
“哦，我记得那个时候某还在生我的气。”
周丛笑了，“我见你用过这个牌子的颜料，刚好看到顺手买的。”
周丛买的这款颜料是和博物馆合作的大师款，数量少价格贵，估计连里面送的那套油画刷都要上千，她洗的时候格外小心。
“顺手买的吗？”
“对。”
“我很喜欢，只不过我现在的水平还远远配不上它们。”
“我觉得你画的很好，尤其是物肖像。”
苏苓抽出一支平刷，“我不是在妄自菲薄，只是觉得眼前只有一幅画可以配得上它们。你知道是哪一幅吗？”说着用刷子刷过他的下
和喉结。
周丛知道她手段花样多，可也没想到油画刷还可以这样用。
“周丛，我有没有说过，你完美得像一件昂贵的艺术品？借你给我的刷子开开光，好吗？”
周丛今天伤害了她，又拒绝过她一次，这一次只能说：“好。”
苏苓拿着毛刷扫过他的
，柔软的毛刷、轻飘的力道，沿着腹部一直往下。围绕着
茎根部打转时，周丛抓住床单强忍着不出声，但腹部剧烈的起伏，泄露了他的绪。苏苓看着他，将毛刷含进嘴里舔湿，像吸了墨的毛笔在他的腿间写写画画。墨汁渐少，就去往
中间的小孔处研磨一番，便涌出许多汁
。但周丛似乎很纠结，一会用腿阻挡她的创作，一会又发出舒爽的闷哼。
扫到睾丸时，周丛没忍住抖了一下，床也跟着颤悠悠。用力扫了几下，毛刷炸开花，苏苓又换了一把斜刷，刷过敏感地带，更加有层次感。周丛忍不住了，压住她要脱她的内裤，“给我”，声音
哑低沉。
只是这一声，苏苓脚尖都麻了，但“我生理期，下次给你，这一次用嘴好吗？”
惊讶混杂着欲，周丛脸上的表一时有些狰狞，最终撑着手臂，埋在她脖子里，像低的雄狮。姿态驯服但言语凶狠，“下次我要
进去。”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