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吃紧,再把收盐的差事给他,他为了恒国公,不仅会尽心尽力,而且绝不会在盐引数额上做马脚;旁
可就难说了。
其次,正是因为他资质平庸,才能这样放心地用他,控制欲强的君主手下不需要大批智多近妖的谋士,相反,那些只会执行命令的庸才更得圣心。
最后也是他最看重的一点,他的这位侄子没有结党的风险。
戍边八年,初回京连脚跟都没站稳,恒国公子冷硬,在朝中也没什么至
好友,何况自己这个外侄除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毫无可取之处。
就算裴景琛和五皇子谊再
厚也对他的帝位毫无威胁,皇后母家的地位确实称得上烈火烹油,奈何五皇子本
体弱,世子又心思浅显。
阖朝,无比裴家二郎更合适。
高宗似乎心意已定,摆手道:“无妨!准你手持谕旨,带一千轻骑,那都是些不足为道的商贾,不会为难你的。”
众大臣面面相觑,天子手令、轻骑兵,他们今
不仅看到了什么叫一石三鸟,还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杀
用牛刀!
裴景琛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依旧十分不耐,清冽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挣扎:“姑父!”
裴皇后听了先责怪道:“裴景琛,愈发无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