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下马, 无?奈这一动作又扯到了伤, 一阵钻心的痛意袭来,
得她倒吸几
凉气。
裴景琛并没有将她兄长的话?放在心上, 反而迅速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嗓音清冽。
“小心。”
站在一旁的秦渊此刻好似变成了局外, 狐疑地看着二
默契的举止,越发觉得疑窦丛生。
不过到底是血脉连心, 他见状立刻站到乘风旁边,伸手便要抱自家妹妹下马。
秦姝意无?奈地摇了摇, 看向?秦渊,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哥哥,我去看烟花的时候不小心磕在了石
上,多亏遇到了世子,这才将我送了回来。”
“世子?恒国公府的?”
秦渊转,疑惑地看向?戴着面具的男子,又看了看妹妹身下的这匹银鬃马,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迷茫。
似乎是为了印证秦姝意的话?,自始至终安静站在一旁的世子缓缓摘下面具,一双丹凤眼采奕奕,高挺的鼻梁上长着颗米粒般大小的痣。
五官秾艳,气质桀骜。
确是那位颇受恩宠的天子外侄无?疑。
裴景琛又向?前走了两步,拱手道:“秦公子,幸会。”
秦大公子的震惊一波又一波如水袭来,下意识回礼,“在下秦渊,方才多有冒犯之处,望世子海涵。”
他觉得自己今夜可能?诸事不顺。
前脚丢了妹妹,后脚骂了世子。
这两件事同时发生的概率有多小,此刻秦大公子心中的震惊与后悔就有多大。
裴景琛笑了笑,“秦公子多虑了,令妹伤了筋骨,回府后先找大夫来包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