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观见姜云初握着姜雨霖的手不放,挤了上来,分开他们的手,笑吟吟道:“娘子去哪,我就去哪。01bz.cc”
姜云初冷漠道:“这位公子,我不认识你,你若再嬉皮笑脸地占我便宜,小心我一脚踹你出去。”
冯观无奈地轻叹:“娘子,我们真的是夫君,不信你问大舅子。”
姜云初当即看向姜雨霖,然而,姜雨霖负伤过重,早已陷昏迷。
得不到回应,冯观尴尬地笑道:“那只能等大舅子醒来再问了。”
姜云初看着他笑一声,一脚将
踹出去:“到外面等。”
冯观听得脸色一黑,但如今姜云初失忆,万事急不得,只得拍拍,与十三坐在马车车板前,独自喝闷酒。
那姜云初晕倒后,皇帝召集太医为其诊断,知晓姜云初身中毒,醒来后会不断遗忘令其心动的男子,他愧疚不已,遵循约定,赦免冯观,放他们离去。
甘十九本想追随他离去,但冯观并不放心,命甘十九继续当锦衣卫指挥使,与步莲婷留守京师,而自己带着晕倒的姜云初,与姜雨霖等离开皇宫。
回到了冯府,姜雨霖追随霍胭脂离去,而他紧抱着姜云初,心里期待着她记得自己,又怕她遗忘的不是自己,这种矛盾让他备受煎熬。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如今长路漫漫,越发接近南陵城,他坚信,假以时,姜云初定会重新
上自己,自己也一定会替她找到治疗的方法。
赶了两的路,终于抵达南陵城。亲
再次重逢,感染肺腑的场面自然是少不了的。
冯观为了得到姜氏夫妻的相助,先行下马,颇有心机地将事的经过加油添醋地告知二老,重点强调他与姜云初两
相悦却遭此劫难之事,趁机煽动二老让姜云初接受他是夫君的事实。
果然,在其三寸不烂之舌下,姜氏二老决定帮助他们有终成眷属,在将儿子安置房中后,将
儿拉到一旁讲故事。
姜雨霖躺在久违的床榻上,忆起霍胭脂曾经在此多番向自己诉说意之事,心里感慨万千。
察觉所想之已至,他艰难坐起身,冷笑:“怎么,还想杀我不成!”
“杀你很难么?”霍胭脂紧握着鞭子,反问,“眼下的你连我一招都挡不住,比杀条狗还容易。”
姜雨霖不动色地反问:“那你为何还不动手?”
“……”霍胭脂眼中寒光闪动,似乎下一瞬就要甩鞭索命,然而,下一瞬却咬着唇,一言不发。
两各自握着各自的武器,互相
视,竟是谁也压制不了谁。厢房内全是剑拔弩张的沉寂。
终是霍胭脂先开了:“你不
我就算了,还带
灭了我辛苦建立的杀手营,我恨不得拆你的骨,剥你的皮,饮你的血!”
姜雨霖吸
气,沉声道:“那你来吧,反正我此刻毫无反击之力,你一举便会成功!”
霍胭脂张了张嘴,忽然又闭上,沉默片刻之后,说道:“我想,可我……舍不得。更多小说 LTXSFB.cOm”
姜雨霖垂目不语,手指在剑鞘上缓而重地来回摩挲。
霍胭脂得不到回应,黯然伤。
与一个厮守终生,为何就这么难!
她握了握手中的鞭子,决定与此相忘于江湖,决然转身。
姜雨霖凝着她苍凉的背影,不禁忆起这个昔
的恳求,千回百转地在耳畔响起:
“这种关系,我乐意,也能接受,就这么先处着,好不好?”
“你难道一点都没有对我动心吗?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你究竟在怕什么?我是毒蛇猛兽,还是夺命武器,你为何总是对我无动于衷,我虽是杀手,但在你面前,只是个陷的
,你可知?”
霍胭脂对他有,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正视这一点,心中酸涩难当。
他剧烈咳嗽起来,俯身趴在毡毯,将一淤血吐在了衣襟上。
霍胭脂听到身后的动静,身子的动作比脑子快,立马探身过去,手按在他后心,源源不绝地输真气,同时继续说道:“我想过了,你对我是怜悯也好,是责任也罢,我都认了,只要能陪着你,我不强求了。”
姜雨霖闻言,为她到极其卑微的态度感到心酸。
他转过身来,平视她,认真又冷酷:“不需要。”
霍胭脂鼻翼一酸,委屈得差点掉泪。
姜雨霖当即摸了摸她的脸,指腹轻柔眼眶,柔声道:“我对你……是。”
霍胭脂双眼微阖,眼尾胭脂拖出一抹动的飞红,回想起两
之间的点点滴滴,生出一
热流在胸
潆洄,时不时熨烫得骨缝酥软,只恨不得有双手在她身上大力地揉。
她轻促地喘息起来,咬了咬艳□□流的红唇:“那我们……”
不待她把话讲下去,姜雨霖将脸在她脸颊上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