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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谢昭宁(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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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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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才凋敝,倒也安分守己,从未掀起过?风,霍长歌素来只知张远图其名?却也从未见过?其

“师父,”霍长歌那恍惚色一收,立马换上副委屈记吃又记打的模样,乖觉得跟张远图拱手行礼,“长歌来迟了。”

“不妨事。”自打张远图晓得霍玄之要来,便对她?也高看了一分,霍玄声名?远播,乃是大晋名?正言顺的战、武者眼中?的军魂,他对着霍长歌竟比对着一众皇子还要诚惶诚恐,木讷的脸上挤出个笑,“小郡主既是已告了假,自是无妨。”

“只是师父对不住,长歌今又不得与师父习武了。”霍长歌又冲他拱手告罪,径直往墙边一站,大氅一撩,自觉扎起了马步,半哭丧着一张俏脸,拖了长音道,“太傅罚我两个时辰的马步,如今还剩一个时辰没蹲完。”

张远图:“……”

谢昭宁站位本就离锣最远、离门最近,霍长歌来时,他耳廓一动便闻见了,此?时听?她?说话,微转了,瞧她?一套动作下来,眼里不由又蕴了笑。

她?总是闹的时候多,静的时候少,只如今见她?垂眸乖巧往墙根一蹲,又莫名?觉得,这并?不算安谧的地儿,又似乎宁静得过?了,缺了点儿甚么似的。

*****

霍长歌领完罚,尚武堂也要下学了,她?蔫蔫脑得与南烟往回走,路上连珍与花蕊小步跟在她?们身?后,似两条粘软的鱼类紧缀着她?们不放,她?们行快、她?们也快;她?们行慢、她?们也慢,不知到底想做甚么。

北疆经年久被炮火硝烟熏燎,都惯了,不说尚武,只男老幼皆是一副挺直腰杆子无惧生死?在努力?活着的傲骨模样,就能让霍长歌打心眼儿里不待见如连珍这般娇软的菟丝花,更勿论如今晓得她?心里还惦念着谢昭宁,简直让她?莫名?更加得烦。

霍长歌又走了几步,只闻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响动,脑壳就一阵阵得抽着疼,对着这样柔弱又比她?原还小上几岁的姑娘家,她?打也打不成、骂也骂不成。

她?猝不及防一转身?,连珍也无防备,让她?骇得疾步后退,手捂着嘴就“呀”了一声,美眸频眨,险些就被她?吓哭出来,花蕊赶紧将她?扶住了。

“四公主,”霍长歌见她?竟胆小至如斯地步,好笑又无奈,心思电转,突然?指着她?身?后“哇”了一下,大变,惊声道,“瞧你?身?后!那树上是甚么东西在飘!?”

南烟一怔,随霍长歌指向探,后面空空甚么也没有,何?来的树?

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啊!”一声,连珍已经喊开了。

连珍也不回看,应声直接扑进花蕊的怀中?,死?死?抱紧了她?,瑟瑟打着抖不住尖声叫,花蕊胆儿也小,让她?一扑,自己也怕,闭着眼睛随她?一同凄厉地喊,红墙青瓦上的雪都快要被震下来。

霍长歌憋着笑,转身?拉着南烟就跑,南烟回过?来颇无奈,边跑边轻声提点她?:“小郡主,那位好歹也是个公主呀,你?这般作弄她?——”

霍长歌只当她?那声让风吹跑了,听?不见,跑出老远才停下。

南烟虚长了她?近七八岁,对她?如此?幼稚行径简直哭笑不得,想念叨她?两句,又实在不知该说她?甚么才好,她?到底先是主子,才是孩子。

“郡主啊——”

她?只反反复复来回道:“哎。”

*****

待霍长歌跑远,连珍喊完一,见周遭全无动静了,这才从婢怀中?颤着嗓子试探问:“花蕊,那可?怕东西还在么?到底是……是甚么呀?”

花蕊瑟瑟发抖,只睁着一只眼睛扭去往后面瞧,倏然?一怔,险些气哭:“公主,那郡主是耍咱们呢,这儿哪里有树啊!”

连珍闻言猛得抬首转,对着身?后一片空空的雪地,眼里难堪地蓄了泪,不由“嘤叽”一声,哭了出来。

她?真真是蠢到了家,让拿捏着弱点平白戏耍了也不知,这条路她?走,哪里会不晓得有没有树?

“公主,”花蕊赶紧替她?揩眼角,生怕让寒风吹皴了她?一张娇的脸,心疼说,“为何?您非要跟着那讨嫌的郡主呢?您瞧瞧她?,哪里有个姑娘的模样?古里古怪的,我从未见过?那样上不了台面的。”

连珍不住地喘,胸膛起起伏伏,哽咽着委屈道:“她?讨嫌?三?哥哥明明瞧她?眼已不对,这才几呐?我就是、就是要跟在她?身?后瞧明白,她?到底、到底是个怎样的!”

“您,您竟是对——”花蕊愕然?,脱便道。

连珍睁着双婆娑泪眼色厉内荏一横她?,花蕊吓得噤声,话说一半就手捂了唇。

花蕊眼睫扑闪半晌后,缓过?了劲儿,又去给连珍擦了擦泪,对上她?双眸,与她?轻声应和道:“公主,那三?殿下的确是好,这宫中?风言风语虽多,但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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