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石
。
最为意难平的，还是琳。
中间
的先行之声里，九大中间中最强的钟尽说道：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有很多显赫的天才。他们崛起的轨迹，就像是作弊一样让难以企及。
传先行者有那么好几个，但也许，姜闲雾的轨迹，才是唯一的传，不管是天下无二，还是和光同尘，不管是观沧海，还是柯重业，都远远无法与他的崛起轨迹相比。
我得承认，这个孩子，就像是迹本身。
但……
生就是有很多遗憾的，无论怎样的天才，他的每一次迹，都是无数的巧合与偶然所造就。
这样的巧合与偶然，总会有用尽的一刻。
如果没有绝对时刻，也许这个孩子应该已经在黑暗的长夜里，一梦不醒。
琳……你应该是经历过的，你知道在那个时代，有无数比这个孩子更有天赋的。”
钟尽是一个很沉默寡言的，在九大中间讨论某些事
的时候，他基本是不参与的状态。
就是这么一个，这次
天荒说了很多。
因为钟尽很明白那种失去
徒的感觉。
“有些，就是会有着逆天的轨迹，走逆天之路，行逆天之事。
他们的一切成长，不讲道理，看起来就像是故事的主角一样，一路通行，一路绿灯。
可故事是故事，现实是现实。
在那个圣者与大先行者存在的时代，这样的不少。
我们并不明白，‘我们’所书写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姜闲雾惊才绝艳，那么起源世界里，那些在授之夜里封的腐败种污染种，就不惊才绝艳了？
当初我们九个，选择背负罪孽活下来的一刻，我们心里难道不是想着，我们所做的事，会打开新的天地，我们背负的命运，才是拯救世界的命运。
可那些成的家伙，沦为了规则。如今的我们，困在这一方小世界里，不得自由。
昔
那些圣者，大先行者，无一存活。
现实就是这样的啊……一个，一个天才，一个英雄，甚至一个被期许是救世主的，他就是可能会忽然——凄惨无比的死去。”
“历史也是如此，统一天下的帝王，明明是千古一帝了，好像这个就该有下一步更为卓绝的经历了……却忽然病死。”
“也有惊才绝艳的将领，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杀一样，将外寇打得溃不成军，生也不过如初升的太阳，却忽然夭折。”
“琳……等待下一个迹吧，姜闲雾的旅途落幕了，至少在我能看到的时间里——他不存在。”
“他已经不属于未来，只属于过去，在将来，也许是天下无二，也许是和光同尘，也许是我们，又或者一个刚刚死里逃生，完成了先行之试的新……”
“甚至可能是魔族，是腐败种，或者第三世界某个类？”
“谁知道呢，反正，一定会有一个开辟新时代。”
“末降临，谁又知道结果？”
“们将来评价这个时代，回忆姜闲雾，大概会说，这是某某时代里一个让惋惜的天才，在他的努力下，差一点末就到来了。”
“又或者，腐败种才是主角，们回忆姜闲雾，会说，这是末时代里一个让疼的劲敌，在他的阻碍下，差一点末就无法降临……谁知道呢？”
钟尽不再多言。
他很少说话，更不提说这么多。
这番话不是说给琳一个，而是说给每一个中间。
在漫长的囚禁生涯里，哪一脉没有遇到过几个“主角光环”的？
都是有的，但这些，最终也都死在了先遣世界。
琳并不接受这样的说法，可作为中间，她还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