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地步……
还从来没听说过旁
能做到的。
可是这个顾念看上去也就二十出
的模样，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能力？
除非是个跟季先生一样的天才！
……
没过一会儿，吴州寅便笑着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
众哪里敢承他的这一波歉意，忙不迭地摆手。
只不过，此时的谢瑶瑶却是满脸得意的勾了勾唇，她只当是顾念说错话了，才惹得吴州寅失态痛哭。
而且，她在书画方面就是个彻彻尾的门外汉，自然不懂其中的弯弯绕，见顾念得罪了大佬，更是兴奋得两眼放光。
——她这会儿不上去踩死顾念，简直都对不起这么好的机会！
想到这里，谢瑶瑶当即拧着眉看向顾念，一脸的痛心疾首，“顾小姐，还不赶紧给三师伯道歉！你看你把他老家都气哭了！”
“瑶瑶！”季仁里忍不住地皱眉，想要阻止她再丢现眼下去。
只不过，在谢瑶瑶看来，季仁里这副急切的模样明显胳膊肘往外拐，想是护着顾念。
“我又没有说错……”谢瑶瑶撅了撅嘴，一副委屈
的模样，“就是她气哭了三师伯嘛……”
这话一出，众皆是有些傻眼。
之前谢瑶瑶说这话的时候，众都只是一笑了之，还以为她是在调节气氛。
而且，纷纷在心里夸赞她识大局，
商高，一句玩笑话就给吴州寅先生解了围。
可是——
她后来这句话，却是直接推翻了众的想法。
合着……她是真的这么想的？
一时间，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懵。
就算是有点儿书画常识的，也该知道在书画界里，能一眼看透画中真意的，都是个中翘楚。
更何况，吴州寅先生的失态，恰恰说明顾念没有说错。
她是真的从那幅画中看到了他们看不到的东西。
而这样一来，众突然想到谢瑶瑶方才说了一大通的所谓「完美」之说。
这种说法，他们一开始听听还觉得有些道理。
毕竟，他们不是什么书画大家，也没到那个超然的境界。
可是，方才听了顾念的一番话，他们反应过来，谢瑶瑶方才说的那些话有多肤浅。
那可是吴州寅先生的画！
怎么可能用普通的思维去看！
而且，这谢瑶瑶甚至连最基本的「境界」都不知道……
众这会儿怎么看她都觉得有
跳梁小丑的感觉。
……
而此时的谢瑶瑶眼见着众的视线纷纷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禁有些得意忘形。
心说这「天才」还真是好当。
随便演一演，他们就信了！
那这样的话，她今天这设就算是立住了。
就算以后跟季仁里一刀两断，她也大可以借着他的名给自己脸上镶金。
然后再说一句话自己是季先生收的
儿，就立马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左右不会真的有跑去跟季仁里核实的。
谢瑶瑶越想越是得意，忍不住的扬了扬下看向顾念，“怎么？还不道歉吗？”
只不过，还没等顾念开
，一旁的吴州寅却沉着脸说道，“小师弟，你这个儿不是亲生的吧？这是真傻还是假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