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来,两就住一起去了,现在街坊邻居都默认他们是夫妻了,周二娘被勒死的时候,还有很多
劝慰他。”
那这就说不通了,两好歹是共同历经过磨难的,谁也没有亏欠谁,如果突然发生了这麽大的转折,肯定有引子。
那麽这个引子又是在哪里呢?
***
“那浮屠山熊王,身长八尺,耍得一手好刀,生豪爽仗义,凡他手下之
,皆与他一般大
吃
大
喝酒,那被他掳上山去的小娇娘原本还哭哭啼啼,末了却被这英武汉子的真
打动,自愿委身做了他第三十七房小妾...”
“好!”一片喝彩声响起,李芝瑶一行回
向茶馆内看去,便见一个留着两撇细八字胡的说书
正在那边眉飞色舞地拍桌讲古。
“且说那大贪官王重焕,带着三车军饷送到了路,正捉摸着是分一半卖去粮商,还是换点
面去讨好花街的老相好,却见一队
马威风凛凛从山上而来!
他们横刀拦於路,王贪官的车马收手不及,避无可避!
说那时迟那时快,为首大汉催马而过,腾身起落,一刀斩落了那贪官的颅。
那王重焕自诩聪明一世,却没料到竟会遭此报应,落地的颅双目不闭,眼睁睁看着那第二刀斩开了那车上的箱子,刀落处,只见那金灿灿的黄金,白花花的大米...”
“放!李大
明明是临危受命押粮往前线,那批军粮被山匪劫去,害我们西北边疆打了大败仗,你知道多少百姓兵士被捉去当了二脚羊!!枉死蛮
肚腹!!”
一个年轻的官差巡逻途经此地,听了一会,忍不住便嘴。
“我可没说是李大,我这不是讲前朝的故事吗?那说书先生摇着扇子,一幅浑不吝的德行,见那官差还要说话,一掌拍下,身前的桌子立时碎成两半,“怎麽滴,管天管地你还能管老子说书呢?”
毕竟是穷乡僻壤,员工素质比不得京城六扇门之类的高级企业,这小官差差年纪不大,武功在江湖中只能算个末流,至少是尚做不到一掌拍散个桌子,此时便也不敢贸然行动,只是脸胀得通红:“你!你...妖言惑众!”
“天啊,官差老爷要抓我!”
说书先生怪叫了一声,狼狈地窜到了椅子下面,一幅又惊又惧的模样,引得台下众哄堂大笑。
有小声劝慰,“差
小哥,你就别管他了,他就是这种混不吝的
,你跟他计较什麽,不过是说个故事给大家乐嗬乐嗬。”
旁边的掌柜见这官差一脸不愿意善罢甘休的样子,怕食客扰了质,连忙打起圆场:“继续继续,别说斩贪官了,说点别的吧。”
那说书先生见到这麽多护着他,便又大摇大摆地坐回了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喝了
茶,继续开始讲。
“既然大家都喜欢听,那小老儿自然是要谢谢大家的捧场的,那麽接下来便讲点别的有趣的罢。
话说那一,上城第一布商锦缎庄刘员外正带着一车积存货出外倒卖,行至山腰,忽的起了一阵骤风,再一抬眼,便见巨石上突然出现了个着一身红衣的男
。
那男刚转过脸来,一脸黑疤就把刘员外吓得磕
求饶,那哭得叫一个涕泪四横!
怎麽就那麽寸呢,他竟然正巧遇上了邪道四杰之一“红蝴蝶”!
刘员外只顾着冲“红蝴蝶”磕讨饶,那“红蝴蝶”却一眼看到了坐在他身後马车里的小
儿,那刘家小
儿正好开窗偷看,红蝴蝶风流好美色,这一见那明珠佳
,正值豆蔻年华...”
“官差大,我怀疑他跟山匪有染。”李芝瑶朗声说道,叉手走进了屋子,冲着那气到哆嗦的官差问道,“需要我帮你把他拿下吗?”
“有劳姑娘了,”那年轻官差抹了把脸,转冲她作揖。
“哎?你们想嘛?”那说书先生见李芝瑶迈步向自己走来,不由有些慌张,站起身後退了一步,拿着惊堂木指向她,“我是不打
,只是无知
还是快回家
孩子去,莫要在此对小老儿动手动脚的,没的失了体统。”
李芝瑶嗬嗬一笑,抬腿就往他那走,那说书先生用惊堂木用力拍向她伸去的手,却不防她手腕一转,一道劲气袭来,说书先生侧身躲过,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立刻扭身想往外跑,却被李芝瑶一把抓住,翻转手臂压到了地上。
“娘希匹!放开老子!”
李芝瑶无视他的尖叫,轻点几下封了他的武学道,任由官差把他架走。
看他还回不停地骂骂咧咧,她捏起桌上一粒花生米,手指一动,他便开不了
了。
“姑娘这...”刚刚还在庆幸的官差,想到一会儿可能还要问话,不由有些为难。
李芝瑶抬了抬下:“没事,半个时辰就能解。”
***
那个看起来跟山匪有勾连的说书先生被抓起来後,直接以污蔑朝廷命官先打了十大板,但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