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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个空座。
“刚才班长也在，我一说你们要来，他就走了。”陈诚道。
景亦难得安安稳稳地坐在观众席看比赛，偶尔嘬一
来之前在校门买的
茶。
看上去好不惬意。
陈诚注意到景亦脖颈处的红痕，顿时脑补出一个画面。
他经兮兮地小声问：“烁哥，你们不会才起床吧？”
陈诚给程烁早上就发了消息，程烁愣是下午一点多才回复。
程烁不觉得睡个懒觉有什么不对，“怎么了？”
“那个……”陈诚吞吞吐吐。
程烁不耐烦道：“有
就放。”
“你们是不是……do那个了？”
“哪个？”程烁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他，“成年
当然是做点该做的事，有什么问题。”
“程爹，”陈诚侧过
去，声音更低，“那个……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