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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得来么？”
“你困了？”程烁躺下来，“那我讲个鬼故事哄你睡觉吧。”
“你的
好还蛮特别的。”景亦说，“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听故事的
的意见。”
“你说。”
“闭眼，睡觉。”
*
昨晚视频没挂，早上起来的时候，手机已经关机了。
充了一会儿电之后，弹出来好几条消息。
其中一条是程烁发的，说已经往上京走了。景亦有些意外，没成想今天他能起的这么早。
剩下的都来自于同一个。
李胜楠：男果然不负众望，他发的帖子也太酷了。
李胜楠：比我这个中文系的写的还好。
李胜楠：这下你们算是合法夫夫了吧。
李胜楠：公认的。
景亦：不愧是宣传部部长，说吧，你转发了几个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