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的几个灶都占满了，连给客
的燕窝都是用小风炉在厨房外面的门廊单炖的。
恰好那锅给客的燕窝炖好了，霜儿便接着用了那个小风炉。半个时辰之后，她掐着时间跟给楚娘提水净面的莲儿一起上了三楼。
回想起当时看到的那幕，霜儿的
绪又激动起来，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年
无奈，只得让秋月先把带了下去。
顾念正要跟年继续探讨下楚娘那位秘的男朋友，外面突然传来嘈杂的声。
声音由远及近，几息过后，房门大开，杜泠快步走进来，朝年行了个叉手礼，“麾下，那个偷儿抓到了。”
他身后，两个金吾卫押着个灰
土脸身材
瘦的走进屋内。
作者有话说：
顾念：遇事不决，量子力学。解释不清，胡来顶。
备注：、关于痕迹与身高关系的计算公式，在我能查到的资料里，发现每份资料里写的都不太一样，举例来说，假设穿鞋足迹长为y,有的直接写7倍，有的是身高=.7y，更
细一点的还要估算鞋子的放量问题。假设赤脚足迹长为x，有的资料推测身高的公式是身高=3.7+4.45x，有的是身高=x*5.5+32.5等等。考虑到尺寸的标准不同这些根据厘米为单位统计出来的系数肯定会有偏差，再加上没有细数据测量环境和工具，误差会更大，所以文里索
采用了比较容易理解的7倍和24倍的数据。
第22章
那踉跄几步摔在屋内，就势跪倒，哆哆嗦嗦地伏在两张桌案前方，连都不敢抬，“官爷饶命，官爷饶命，真的跟小的没关系。”
他的衣物十分单薄，骨瘦如柴，身上的骨凸得几乎要扎穿皮肤跑出来似的。
年面沉似水，“你叫什么名字？”
“杜岭。”
听到自己的名字，正拎着顾念写好的那堆
供准备坐下看看的杜泠笑容冻结在唇角，“你叫什么？”
“杜、杜岭，小的出生的地方叫杜家岭。”
杜泠：…………
或许，这就叫做山水有相逢？顾念忍住想调侃杜泠的心思，努力摆出严肃的，“贯属何处？”
“江陵府南山镇杜家岭。”
“什么时候来的长安？”
“半年多前，家里遭了灾，就剩小的一个，实在过不下去，就逃出来了。”
“为什么来桃花阁？”
地上的哆嗦了下，半晌才道，“想摸点东西换钱。”
“抬起，把你什么时辰进来，什么时辰出去，听见看见了什么，都详细说出来。”
跪在地上的杜岭半直起身体，他的五官极其普通，属于丢到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只是目光躲闪，游移不定，“戌正的时候，小的觑着屋里没溜进来的。但是运气不好，刚进来就听见门外有动静，只好躲到梁上。接着，她就进来了。”
“她？”
“就是……被杀的那个姑娘。”
“接着说。”
不敢跟顾念和年对视，杜岭垂着眼皮盯住自己膝盖，“她好像有什么心事，坐立不安心不宁的，在屋里转了好多圈。后来又半靠在榻上小憩了会儿，直到有来敲门，告诉她准备上台了。
她出去之后，外面一直有走动。小的好容易等到四下安静正准备下去，窗户突然被撬开，一个蓝袍衫的男跳了进来。
小的吓得惊出一身冷汗，趴在梁上没敢动弹。
那个男进来就站到帘子后。
大约半炷香之后，被杀的那个姑娘回来，刚在镜前坐下，那个男直接走了出去。
那个姑娘开始像是有些惊慌，看清那的脸之后，她又有些惊喜，“四郎同意了？”
男点了点，走到她身边问了句，‘你没告诉其它吧？’
那姑娘说着‘这种事
家怎敢随便告诉别…’的时候，那就动手拧断了她的脖颈。然后大摇大摆地跳窗走了。”
四郎？顾念在那个名字上着重画了个圈。
从男动手前问的那句话来看，果然是灭。那么，楚娘到底期待他同意什么？
“小的本想直接跑的，又觉得有点不甘心，就在屋子里翻了翻，结果刚翻到半途，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小的怕跟那撞上，不敢走屋顶，就翻到了下面，找了间离得远的空房间藏着，想等没事了再溜出去。”
“那个男长什么样子？”
“在上面看不清楚，就知道他留着短须。啊，对了，”杜岭伸手指了指左外耳
最上面的位置，“他耳朵这边应该被什么东西划伤了，他跳出窗前抹了一把，还骂了句。”
果然伤到了，顾念跟年对视一眼，低在纸上飞快地记录下来。
“声音呢？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是什么样的？有没有特殊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