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市,就是时间线平行错后了一千多年。顾念无奈地摸了摸鼻子,“他当时也是客居长安,现在已经离开了。不过料想他应该不太会在乎的,毕竟当时我们也只是萍水相逢,喝酒聊天而已。”
萧大叔做蜡笺纸的技术是从古籍里分析解读出来的,现在兜个圈,以另一个形式传回平行线的古代,如果真的能做出来,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按照他的心愿发扬光大了。
“天下居然有如此豁达之,是孙某偏狭了。司直可知道他的名姓?”
“我只记得他姓萧。”
他们这边正聊着天,就见年、王执等
呼啦啦的从屋内走出来,显然是‘
接’完毕。
有了长安县衙的加
,帮忙分段搜索沟渠的
手立刻宽裕起来。
那天下午,通义坊的不少居民都围观到了大理寺‘颐指气使’地指挥孙家纸坊和长安县衙的在大冷天埋
‘清理’水渠的
形。
年顾念等
几乎都是一夜未眠,硬撑着等到午后,遗憾的是水渠那边依旧毫无收获,寻找刀鞘和和相关线索的事
,也就只能请长安县衙这边后续再继续进行了。
折腾了一天一夜,终于熬到散衙的时辰,顾念跟着杜泠和萧云铠又蹭了年一顿晚饭。怕他没有鱼符进不了门,杜泠拽着萧云铠一直把他送进义宁坊
和杜萧二告别后,迫不及待地打马回家,明天是休沐
,他都计划好了,今天回去就洗澡,明天睡到自然醒,然后继续去西市考察市场、给阿舅和井生他们买礼物。
他骑着马刚转进药肆所在的坊道,守在门的井生就开心地迎了过来,“小郎君,你可算回来了。”
“不用担心,就是跟老板出个一夜的短差。”顾念翻身下马,把缰绳给井生。都这个时辰了,他也懒得再去大理寺,不如后天去上班的时候再去还马。
老板,短差?井生现在对自家小郎君嘴里时不时冒出的那些稀古怪的‘胡词语‘已经习惯了,连猜带蒙的也能大致明白。
“小郎君,今上课么?”井生期待地看着顾念。
糟糕,把这事儿忘了,顾念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耳朵,露出个畜无害的笑容,“上,你们先去准备,等我去夫
房间报个平安。”
井生欢快地应了下来。
屋内熏香袅袅,顾夫正在案前虔诚地抄写一份佛经,见他进门,立刻放下了手里的笔,“可算回来了,让阿娘看看瘦没瘦。”
顾念展示地掐了掐自己的脸颊,“跟着少卿吃得好着呢,肯定瘦不了。”
“你受伤了?”他额上的青痕浅了许多,却还是被顾夫发现了。
“我说了阿娘不准笑。”
顾夫:???
“这是我想事太认真,自己不小心撞到柱子上了。”
顾夫忍俊不禁,戳了戳他的额
,“你都多大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多大也是阿娘的孩子啊。”撒娇什么的,顾念可是熟练得不得了,哄得顾夫安了心,他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虽然他这个老师翘课一天,那几个学生却都非常自觉,上课的时候把两天的课业都了上来。
一个时辰的课程结束,顾念迫不及待的让井生去准备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