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为什么偏偏是清凉观?
岳湎诧异地看向年,像是没想到他还会关心这点,他顿了顿才道,“这我就不清楚了,跟下毒无关的事
,他根本就不会跟我多说。”
“你们两个,可知道什么?”年敏锐地发现后面那两个徐卯的护卫似乎紧张得将身体蜷缩得更紧了。
那两身体抖如筛糠,趴在地上不住磕
,“小的不知。” “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萧云铠冷哼一声,将指骨捏得噼啪作响,拎住一个的衣领,“识相的就赶紧说,省得受顿皮
之苦!”
“小的真的不知。”
马涼凉凉地道,“嘴硬的,拉下去打一顿就好了。”
两个金吾卫立刻上去拖,眼见着就要把
拖出斋堂,金吾卫拖的那
突然一咬牙根,服毒自尽了。
萧云铠拖的那个见状也要去咬,却慢了一步,直接被萧云铠卸掉下,取出了毒药。
“我说,我说。”一帮他把下推回去,那
疼得涕泪横流,立刻崩溃大喊。
“说。”萧云铠一脚把踹回到斋堂正中。
那趴在地上,大
喘息着,“具体为什么,小的确实不知,但小的觉得可能是因为退路。”
“退路?”
“相……徐卯曾经告诉我们,缥缈峰北面悬崖下方十几丈左右的地方,有一处凹进去的平台,他已经事先派在平台上方架了一张大网。借着山间常年积聚的雾气,从崖顶根本看不到那张网。
今之事,无论成与不成,到时候只要我们带着他从北面正中间那四根柱子的位置跳下悬崖,就可被大网安全地兜住,然后从平台那里留好的绳梯攀爬下山,逃之夭夭。”
众:…………
跳崖诈死,倒真是个完美脱身方案。如果不是岳湎,徐卯的这个计划不说天衣无缝,至少也极其缜密了。
跳崖,岳湎刚才不也是要跳崖吗?但是好像不是正中。顾念默默回忆了下,那排栏杆少说也有百来根,岳湎刚才跳的位置在第七八根左右。
假的位置?他后背一凉,难道这就是徐卯为岳湎准备的灭方式?
“原来如此。”岳湎喃喃低语,脸上浮起丝嘲弄地笑意,倒是毫不意外的样子。
“冥冥中自有天意!” 一片安静中,尚书左丞任道渺突然捋着胡子开, “徐卯如此苦心积虑,筹谋良久,侯爷却依然能化险为夷安然无恙,果然是洪福齐天,洪福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