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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九思站在两具尸体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歪着脑袋打量了两圈，不太确定地道，“葛十二的眼角好像全是黑的，不像这个
，有些竹叶状的痕迹。”
“没错。”顾念把如果活着被烧死，眼角就会出现这种痕迹的状况跟他解释了一遍。
叶九思又跑去看了看秦阿栓和另外那具没烧到脸的尸体，果不其然，秦阿栓跟葛十二一样，脸上都是炭灰熏黑的，另外那具眼角则带着竹叶状的褶皱似的痕迹。
“师父你懂得可真多。”叶九思崇拜地看着顾念，双眼闪闪发光。
“别一
一个师父的，我可受不起。”顾念无奈地指了指水盆，“赶紧洗手，少卿他们还等着咱们的消息呢。”
第5章
岳湎说过，他当初只卖出去一批清音散，买家也只有一个。现在既然确定葛十二和秦阿栓都死于清音散，那就证明，葛十二、秦阿栓，甚至当年中书舍、了然大师的案子背后，都是同一个，或者说是同一伙。
既然对方拥有这么厉害的毒药，如果想杀年
，直接下毒不是更方便，为什么还要用葛十二冒充那么麻烦？
直观来看的话，一定是弄臭年的名声比直接杀死他收益更大，对方才会做这样的选择。
那么陆溪，陆家，到底在下一盘什么样的棋？
顾念一路都在琢磨这件事，却毫无
绪。
两回到履雪殿，恰好贾仵作那边也在半盏茶之前刚将尸格送过来。
叶九思一见贾仵作给葛十二等五下的结论是被火烧死，立刻反驳，“不对，他们两个是中了清音散的毒，放火烧尸只是掩耳目，其它三个才是真正被烧死的。”
见他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萧云铠不解，“世子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师父说，尸体会说话。”叶九思骄傲地扬起下
。
师父？年眸色微动，看向顾念。
顾念无辜地摊开双手，表示这事和自己无关，在廊下坐，辈分从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