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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曜月那边的兵卒功夫粗浅，训练也不到位，阵型几下就被年
他们冲散了，但胜在
数足有这边的十几倍，一茬儿倒下立刻就接上来另一茬儿，双方一时间战况胶着，难分胜负。
周围兵戈
鸣，杀声震天，血腥味也越来越浓，玉娘吓得又哭了起来。
“别哭了，等过了今天晚上，你想回江南的话，我就派送你回去。”顾念苦着脸劝她，他对哭的最没辙，无论是小孩还是大。
“真的？”玉娘诧异地抬起
，睫毛上还挂着斑斑泪痕。
“嗯，”顾念笃定地点了点，犹豫几息之后又开
道，“不过，你若是有什么家最好还是去投奔他们，不要再回去做都知了。”
现在这种战
纷起的状况，乐坊之类的地方，总归不是长久栖身之所，否则保不准她什么时候就又被像这次这样买走，送给什么了。
大约是那身同样艳丽的大红色衣衫，又或许是同为都知的身份，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玉娘让他想起了五年前死在桃花阁的楚娘，她曾经距离那个离开长安自由生活的梦只有一步之遥。
楚娘已经没有机会了，但玉娘还有。
玉娘闻言，色不禁有些黯然，“
家的家早就都没了。”
“你若是连家都没了，那他还能抓住什么把柄来要挟你当细作呢？”顾念叹了气，“你的音是南方音，明显来北地时间不长，方曜月的势力在北地，能让你欠他什么救命之恩的可能
不大，那么，你到底是为钱，还是心上被他抓了？”
玉娘身形一颤，杏眼圆睁，震惊地看向顾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