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给第一个病服用过后,就一直在注意观察那个
的状况。
“那我们马上回去继续做。”听说有用,顾念立刻打了血似的,拉着年
就风风火火的往回跑。
等秦染从瓷瓶那边抬起,顾念跟年
已经跑出去十几步了。
秦染对着两的背影摇了摇
,握着瓷瓶转身走进了医帐。
大半夜的,顾念和年的亲兵并成一排,蹲在顾念的军帐门
剥蒜。搞得路过巡守的兵卒们忍不住朝这边张望,大半夜的,顾城主和麾下这是准备做什么好吃的么?
大蒜素成功的将那些生病的难民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了,顾念本却陷
了痛苦之中。
帐篷里的那味道实在太浓,通风,熏香,换个位置重新扎帐篷都解决不了,搞得顾念不得不暂时去年
那边借住些
子。
极度痛苦之下,顾念不得不在年的帐篷里开始试着弄青霉素。
第二天,杜泠过来找年商量事
,见旁边桌案上祭祀似的摆了一排瓷碗,还以为是吃的,好地凑了过去,结果发现碗里的东西居然都发霉长毛了!
“麾下,这玩意是不是坏了?”
“放上去的时候就那个样子。”年一脸淡定。
杜泠:…………
最近顾司直给的东西不能吃。
几天之后,第一批难民当中那些确认没有染上霍的
,身体已经养得差不多,便陆续转去了安置他们的开荒区。
大半个月后,当初那个用来安置难民的地方基本已经空了下来,就在众刚刚松了一
气的时候,第二批难民又出现了。
紧接着,是第三批。
短短一个月内,就有近万名难民从恒州那边涌了过来。
一时之间,粮食和药物大量消耗,粮和药的短缺又成了最让顾念和年痛的事
。虽说今年已经让大家种了番薯,但现在离番薯收成还有段
子要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