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和杨舷同一个年龄段的,但身上的香水味还在,被突然转了方向的风不由分说地送进杨舷的鼻腔,那清冽的香能盖住一切燥热。
他本该是遗世独立的那种高高在上,但却失手了似的,唐突地扎进杨舷的怀中。
杨舷的发丝迎着风,在他脸上清扫,感官和心理上的酥痒感涌涌滋生,残存的理智控诉着他近乎荒诞的乞求:
我现在离他这么近,他什么时候能真正属于我?
……
“东涵,我们是不是快期末了?”杨舷手肘抵在栏杆上,单手托腮地望向海天一色的地方望着:“感觉时间过得好快。我都来这个学校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