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和旁边的同事嘀咕了几句。
杨舷正处于负载的状态,他的耳朵现在灵敏得吓。他旋即转身把手机举给旁边接耳的护士:“你见过?你见过他?”
“嗯,是一个肺癌患者,但是前几天已经走了。”
“什么,走了?”
杨舷骤然冷却下来,和之前不管不顾撑在护士站桌台上的他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
身边的来来往往,照常忙着自己的事,唯有他正在原地呆若木,不知下一步何去何从。
住院部的每条走廊都是那么相似,每扇门、每盏灯整齐地排列着,在透视的作用下仿佛能无限延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