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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见。”
杨舷挂了视频，把电话丢回桌上，光脚不出任何声音，侧耳伏在门上。
“物质支持
支持你一样也不占，杨舷要高三了，又要集训又要艺考，那飞来飞去的机票钱你出啊？还有杨舶的补课费，哪个不要钱？什么，你有支持？你一年回来几次也叫支持？！哦，你支持他的理想了，还不如不支持呢！你要不是对他瞎改志愿姑息纵容，杨舷现在要是听我的上个普通高中，安安稳稳地念三年，考个本地的大学，哪能有这么多砸钱的地方？”
杨舷眸光一沉，像是被水泥浇筑的模具，僵僵地将他刚听到第一句时就凝重起来的表
拓印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