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得上。”顾淮安伸出手指，
准地用拇指和食指拎起她刚刚放下的布偶。
姜若意动，“可这真的不会
费吗？”
“自然不会。”顾淮安将布偶塞进她手上，拿出钱袋子付钱，“长喜长乐喜欢这些，他们也到了年纪，说成亲就成亲了，就算他们用不上也可以留给孩子。再说了，你在京城不是也有朋友，可以再给他们带上一些。”
经他这么一提醒，姜若想起来，眼里亮晶晶的，高兴道：“确实是，还要给嬷嬷和芙蓉带。要是回去之后见别
都有，她没有，芙蓉一定会生气的。”
顾淮安瞥了一眼她笑起来时，弯弯的眼睛，垂眸“嗯”了一声。
因为要给别送礼，姜若扒拉一圈身边的，不再是光站着看着，遇到喜欢又价格合适的东西，就直接买下来。看着不大起眼，可零零碎碎下来手里也拿满了东西。
走到街尾时，遇到一家卖糖字的年轻书生。
一提炉子，一只勺，报上想写的字，书生就开始用糖写。
江南对读书赚钱的是很是宽容，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摆摊的读书。都是要吃饭的，不能糊肚子光读书有什么用？可读书赚钱的方式大多文雅，写书抄书、给幼子启蒙，再不济就是贩卖字画，倒是鲜少见到有和食物沾边的。
不少好地凑过去，见书生字体多样，铁笔银钩很有风骨，都掏出几文钱来凑凑热闹，周围一片叫好生。
姜若也凑了上去，见书生连写了几个字，小声同站在自己身后的男说：“我觉得没你写的好看。”
她声音其实很小，夹杂在喝彩声中旁都听不到。
可书生耳朵尖，一下子就听见了。他家里富裕，卖糖字纯粹就是玩儿，顺便展示一下自己的书法。要知道他的字可是花了重金请张道子专门请教过的，不出来炫炫本事怎么对得起花出去的银子。
谁知道今天还来了个砸场子的。
他立刻就不
了，将勺子往旁边一放，倨傲道：“小娘子，别是说大话闪了舌
。”
姜若也觉得在别摊子上说这句话不大好，红着脸道歉。
书生扫了她一眼，漂漂亮亮的小娘子，又扫到她身后站着的男，皱起眉，忍不住比较起来。
然后得出结论，论相貌的话他有才华，论身高他也有才华。
分毫不输。
他挺起胸膛来，说话就有点
阳怪气，“您是贵可不懂小的艰辛，您随
一张，就要砸了小的招牌，说声抱歉就成了？若是想要讨
郎喜欢，换个地不成，到这里来什么。”
他这么有钱有才华还都尚未娶亲！
周围哄笑着。
姜若虽然难堪窘迫，却还是认真同书生解释，“我没有砸你招牌的意思，他也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