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和眠眠从来都一样的。”
她真的相信了,因为照顾病很累,姜眠不是没有被病久了脾气变得
躁的娘亲打过。
那么现在呢?现在还有什么理由呢?
姜四娘也自觉失言,气焰一下子矮了下去。
气氛一时间变得微妙起来。
姜四娘有点慌, 她虽然在背后数落姜若, 但是也明白现在的好生活靠着谁。万一姜若真的因为这件事和她闹起别扭, 她反而得不到什么的好处。
她懊恼地拍了怕自己的大腿, 叹了一气。
“我就这么一副身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可我总要看着你们安稳下来才能安心。你说你自己在世子爷面前什么都不是,可现在还算是有个依靠吧,但是你妹妹呢?如今她这个样子,就是想找个好家都难。”
姜若静静听着,以前看不出什么,现在却觉得娘亲在说这些时总有点像是在戏台上唱戏。
姜四娘却等着她开,将这件事含混过去。现在姜若不开
,她反而心虚起来,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直接找了个借
出去了。
她甚至没有起身,就那样静静坐着,看着屋子里的阳光一点点漫进来,心境诡异地平静下来,思绪都跟着放空。
墨竹进来叫她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什么意识,连着叫了她几句她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姜若坐正了身体。
“杜二夫在外面,说想要和你说两句话。”
姜若沉默了片刻,“我不想见,让她直接回去吧。”
墨竹有点儿纠结,原本她只要听命令就好。只是,她有些纠结地开,“杜二夫
好像是一个
过来的。”
柳如是不稳定,前几次来西府这边,身边总是跟着贴身照顾的丫鬟,防止她突然发病伤到别
的也伤到自己。而现在她一个
出来,只有一种可能,她是偷偷跑出来的。
姜若既然知道这个况,就没有办法做到置之不理,她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吩咐墨竹找
去杜家那边通传一声。
今天阳光正好,将院子照成金灿灿的一片,夺目又温暖。
她穿过游廊和庭院,到达垂花门时就看见了被一身墨绿色披风笼罩得密不透风的子。因为怕出事,她几乎是小跑着过来的,现在两颊红润,额
上也出了些汗。
柳如是拿着手帕,下意识要给她将额上细密的汗珠擦掉,拿着帕子的手停顿在半空中。她似乎想起来做这样的事不合适,朝着姜若温温柔柔一笑,“擦擦汗吧。”
姜若忍不住看向对面的子,总觉得今天的杜二夫
很是不一样。她见过杜二夫
心智接近孩童时怯懦的样子,也见过她陷
疯魔当中绝望悲恸的样子,可都不像今
一般目光平和、温柔,满身的书卷气。
“你好了吗?”她迟疑着问。
柳如是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好,应当就是暂时清醒了一段时间,想起来一些事,这段
子打扰你了。”
也算不上打扰不打扰,事都已经过去了,姜若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她仔细看了看杜二夫
的相貌,偏向江南
子的
致温婉,同她很不一样。
所以她问出了一个疑惑很久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将我错认成你的儿?”
柳如是显然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怔愣住,透过她像是看另一个,“我也不大清楚,可能就是靠一种感觉,又或者是……”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眶微微湿润却没有半分的失态,“我希望,我的
儿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活下去,能够如同你一般平安长大。”
“不说这些事了,我这次来是要和你道别的。”
“你……你们要离开了吗?”
柳如是点点,“杜家原本就打算搬离扬州,现在手中的产业处理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离开这里。”
这是姜若搬进西府就知道的事,比起离别的惆怅,她更加在意的是世子爷请的陈大夫还没有到扬州。她眉心微微蹙起,又觉得杜家不会专门为了等一个大夫改变原定的计划留下来,就换了个说法。
“我请……请相熟的,找了一个很有名的大夫,大夫正在往扬州赶。你们要去哪里,要不要让大夫再赶过去替你瞧瞧?”姜若怕她拒绝,又强调了一遍,“这个大夫真的很有名气,专攻些疑难杂症。哪怕是不能帮你看好,调理调理身子也应该可以。”
“不用了,我已经瞧过很多大夫了,自己是什么况也清楚。”柳如是笑着拒绝,反倒是提出了另一个请求,“我能抱抱你吗?”
也没有等姜若反应过来,她就先走上前抱住面前娇弱的姑娘。小姑娘是颜色正好的年纪,出落得美艳大方、善良知礼,被她抱住的时候明明很惊讶,全身都僵硬住,却没有立即推开她。
如果她的儿还活着,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吧,柳如是心里想。
“之前的事我很抱歉,听大嫂说,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