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没有其余的反应,便往上抬了抬眼,这才发现顾淮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他困到了极致,却还是记得不能压到她,整个笔直地躺在床最边缘的位置,一只手抬起遮住眉眼。
从鼻梁到下颌处曲线起伏,如同水墨画中层峦叠翠的山峰,再一笔倾泻而出,只留下喉结处凸起的尾韵,好看到让赞叹的程度。
而在他的身边,五官几乎是等比例缩小的小豆丁也安静地睡着。
她看看他,又看了看小豆丁,心处那道
掉的
子在缓慢生长,她是如此清楚得明白,她不再是一个
了。
那瞬间,她又不可避免地想到柳如是,想到她当初会不会也是如同她一般同样期待着新生命的到来。
她想,应该是的。
她又往父子两的方向挪了挪,在融融春光当中睡了过去。
——
姜若月子过得很忙,忙着照看孩子,也按照马嬷嬷的方子开始调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