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看,不自觉得就放松下来,跟着孩子玩了起来。
直到商商开始经受不住睡意眯起眼睛时,她才将孩子给
娘。
姜若让娘带着孩子去东屋,屋子里的下
也被撤出去。等只剩下两个
时,她才有些忧心地开
:“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秋微是个很讲究的,年纪正好也
俏。可今
她只穿了件最寻常不过的衣裙,鞋子的颜色同衣裙也不匹配。刚来的时候,整个
失魂落魄又眼躲闪。
“小时候你都不知道帮了我多少回,你要是真的遇上难事,也同我说一说。”她看秋微眼泪直往下掉,连忙用帕子替她擦眼泪,着急道:“是受欺负了?只要我能帮得上忙,我定是会帮你的。”
她面上带着着急,眼里的关切丝毫做不了假。
秋微心一暖,哑着嗓子将事
说了出来,“是和王元和有关。”
前段时间放榜,殿试都已经结束了,却闹出会试作假的丑闻。说是有提前拿到了试题,中进士之后大喜过望在一次喝醉当中无意说漏嘴。
这事在读书中很快宣扬开来。
来京城会考的,大多来自各州县。他们跋山涉水而来,背负着无数殷殷期盼,只愿不辜负这寒窗苦读的十年又或是几十年。那怕最后他们止步金榜输给旁
,那也是责怪自己技不如
,知道这
外有
天外有天。
可现在却告诉他们,他们未必是技不如,而是被那些有权有势的
用财力挤了下去。这衬托得他们这些年的努力像是个彻
彻尾的笑话,他们又怎么甘愿。
于是一些聚集在一起,商量着要揭发此事,可这些
很快又被官府用闹事的名
抓了起来。
王元和便是其中一位。
“我其实劝过他,他已经考取了功名,没有必要跟着一起折腾。可是他不愿,觉得这世道不该如此。说若是行贿就能够换来想要的职位,他们这些年读过的书、学过的道理又算是什么。他今
若是不肯站出来,在往后需要他站出来时,他必然也会退缩。”
“他不想做那样的。”
秋微懂王元和的意思,又不是很懂,喃喃着又重复了一遍,“可是站出来又有什么用,是他一个能改的吗?”
姜若心中五味杂陈,不知突然想到了在扬州留任的施大。
施大市侩、狡黠,将明哲保身奉为
生圭臬,可是后来听施夫
提起过,施大
年轻时也是位愣
青,只认“死理”。
王元和又何尝不是年轻时候的施大。
姜若劝说了秋微许久,“我对这件事不了解,等世子爷回来我就问问他,让他去京兆府问问看。倘若没有其他问题,就先将放出来。你也不要太担心,这批
不少已经有了功名,京兆府的
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真的拿他们怎么样。”
送走秋微之后,姜若便找来长乐问顾淮安什么时候回来,专程在屋子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