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走起来不像是一个无力的幽灵了。
“我在车上已经听说了况,我愿意去见那个凶手。不过我有几个问题,第一,死者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烧伤士愕然地仰
,“不知道?”
“对,不知道。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目前有可能有四家。而有两户
家表示,他们的家
身上,带着某些标记有姓名的物品。虽然我们知道凶手不识字,但他的同谋是否也不认字,就不能确定了。”
“明白了,最好不要让问题涉及到真实姓名的部分。”
“是的,您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了。”烧伤士摇
,最基础的条件都不能满足,其它问题当然也没必要了。
“您需要再冷静一下吗?”
“没必要,让我去吧。”
“十分感谢。”
站在审讯室门,原本挺直背脊的烧伤
士把背弯了下去,她用双手紧紧抱着自己,身体开始哆嗦,这不是因为寒冷或惊恐,有些年纪的穷苦男
都会这样,因为他们饥饿又虚弱。
烧伤士走进了审问室,熏
工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躲闪开了视线,他低着
:“
、
士,他、他叫什么?”
卧槽!此时站在审问室门外的奥尔,心里有十万泥马飞奔而过——舒尔顿读唇语为他转播。
完了,怎么办?
“你配吗,先生?”还没坐下的烧伤士扯着嗓子,发出嘶哑压抑的咆哮,“你配知道我儿子的姓名吗?!”
她摇晃着,充满伤痛的双手撑在了桌子上,整个颤抖得就像是风中的树叶,仿佛随时都会断裂——烧伤
士的右手只有三根手指,她将右手用左手按住,对方只能看见烧伤疤痕,还有被风湿折磨的肿胀手指。
熏工也倒抽了一
气:“对不起!咳咳咳!夫
,对不起!”他的动作引得锁链哗哗作响,但很难分辨出,他到底是想逃离,还是想去搀扶烧伤
士。
烧伤士低着
:“我不是来听道歉的,告诉我吧,我儿子的遗物在哪?”
“请您发誓,不要告诉其他,至少在我死之前,不要告诉别
。”
这个说着对已经没有信仰了,但实际上,他还是信的,他大概也发过誓。
“……好,我发誓。”烧伤士做出了犹豫的姿态,当然,最终她还是点
了。
“用您家发誓,您的丈夫和其他子
的生命。”
“用……我的家,我的丈夫,我其他的子
们,所有与我有血缘关系的
的生命发誓。”
“那是个仓库,在鱼尾码附近,我不知道具体的地址,但那间仓库和周围的都不一样,它是石
建的,很高大,屋顶上还有一枚太阳十字架。”
“谢谢。十分感谢您。”
“您……您能等一会再走吗?咳咳,陪我说说话?”说出这样的哀求后,熏工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仿佛是担心被烫伤一般。
“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也没有资格被原谅,我……我一定是被魔鬼勾引了。”
“没有魔鬼,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呵,是啊。所以,我就是魔鬼。是否因为知道我是魔鬼,所以才把安娜收走了呢?”
“……”
说着不原谅,但烧伤士终究还是陪着熏
工聊了一会——她和孩子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都有些心软了。
当离开审问室时,奥尔已经不见了,只有舒尔顿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