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次、三次、五次、十次、二十次、五十次……
到最后,印水都不知道同样的一段话她到底重复了多少遍了,因为不断地重复讲述,她
舌燥,嗓子沙哑,
绪逐渐
躁起来,上面的心率检测也在这个过程之中变得不稳定起来,再到后来的一遍遍重复下又变得稳定起来。
他们没有证据,不能使用过激的手段,就只能
上不断地让她将当
的
形一遍遍重复,用这种折磨
的手段捕捉她在其中的失误,再由摄像
记录下来。
在不知道多少次之后,那个声音终于没有再重复“请再重复一遍”这句话,而是开始询问。
“为什么会突然抓住那个
?”
“……因为我听见她骂我们,这点我记得我在报告上就写了,而我刚刚起码重复了一百遍了。”她双手撑在桌子上,沙哑着嗓子说。
“‘走狗’吗?据我所知,你进
联防局的时间不长,对这里应该没有这么强的归属感,怎么会因为这样一句话就对民众出手。”
面前的摄像
就像是审判之眼,只要她一抬
就能看见,印水沉默了一下,在她的沉默之中,旁边监控她心率的仪器在刚刚平静之后的此刻,又往上跳了跳。
几秒后,她往前探了探身体,双眸死死地盯着最前方的那个黑沉沉的摄像
:“警官,你是那种被骂不还嘴,打不还手的好先生吗?”
“……不。”声音顿了一下:“请回答,为什么会因为这样一句话对民众出手。”
“我不是,又曾经是。”印水表现出一定程度的烦躁:“在来到名港市之前,谁招惹了我,我定会在他们身上咬下一块
,可在我来到名港市的那段时间里,我对这里的那些有钱
点
哈腰,骂不还
,离开了宕港,好像整个世界好像就只有我是乞丐。”
“那个被我绑走的小军火商——因为自己的失误剐蹭受伤流血,却对着我
大骂,要我跪下给他磕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