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轻推开门,“是我。”
谢洵沉寂的眼眸染上几分采,方才的戾气一扫而空,走到?门边俯身拾起毛笔,歉疚道:“臣还?以为是旁,殿下勿怪。”
元妤仪摇摇示意没事,看着他平铺在桌案上的东西,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谢洵苍白的唇角勾出一抹弧度,将那张地图反过来,撑在元妤仪面前。
“殿下看,”他伸手指向兖州城南的一座山,“此处是兖州的天峡山,季姑娘和择衍昨打探消息,有城中老提起过山脚下的山泉,他们晌午山,果然找到?了这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