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管一脑的将粗木枝子向那小火炉中丢弃,她正欲再往进添柴,却叫赵侯一把抓住了手腕。
“这样粗的树枝扔进去哪里还能烧得起来,到时院里都是熏起的黑烟了。”
他正说着说着,果然那炉膛之中冒出一浓烟,呛得熙宁咳嗽半晌。
她在东华伯府虽受尽冷眼,但这些粗使的事一向不需她来做,熙宁对这种事
并不上道。
反倒是真正金尊玉贵养成得赵侯,这些年来在军中行走,又常在外露宿,他一年里有一多半的时间都需在外办事,故而对这些事比熙宁要趁手得多。
“你来瞧着。”
熙宁看他不知从哪里拎来一把斧,在自己面前劈砍几下,便将那粗树桩子劈成了四瓣。
他力气那样大,熙宁觉得脚下阵阵的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