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文治再次硬着皮道:“长、长公子,幼公子,请……请喝水。”
“哥哥,”成蟜把羽觞耳杯端起来,送到嬴政手中,甜滋滋的道:“哥哥喝水!”
嬴政接过来,呷了一,他并不
渴,只是做做样子。
成蟜也呷了一,“唔!”的蹙眉道:“你想烫死蟜蟜吖!”
活脱脱一副找茬儿的吻!
公子文治惊讶:“烫?不可能啊,我倒的明明是温水,怎么会……”
成蟜打断他的话,道:“不不不,蟜蟜要教你伏侍
的第二点,那便是绝对不能还
狡辩,一定要勇于承认错误。”
公子文治恍然大悟,成蟜怕是故意找茬儿的。
成蟜笑眯眯的道:“小舅舅,这种时候你便要诚恳的说,‘长公子、幼公子,是婢子错了,婢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你不要欺太甚!”公子文治面颊涨得通红:“这样的话,我是决计……决计也不会说的!”
“那好罢……”成蟜十分遗憾的耷拉着小眉毛,可怜的道:“蟜蟜也是为了小舅舅你好,若是小舅舅你露馅了,可不单单连累蟜蟜与哥哥,还会连累大舅舅,唉——大舅舅为了小舅舅你,简直是用心良苦,而小舅舅从
到尾都如此不懂事儿,蟜蟜真是替大舅舅心——寒——吖——”
他故意拉着长声,每说一句,公子文治的心窍便哆嗦一下。
公子文治:【我当真如此不懂事儿?】
公子文治:【我连一个毛孩子都不如?】
公子文治:【万一、万一真的被发现
绽,连累了哥哥怎么办?】
公子文治一番心里争斗,垂着嗫嚅的道:“长、长长公子,幼公子,我我我……我错了,我下次……再、再也不敢了。”
公子文治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还是无法自称“婢子”,感觉实在太羞耻了。
不过没关系,成蟜的目的已然达到了。
成蟜的目的其实很明确,便是让公子文治道歉,毕竟公子文治往里任
妄为,没少得罪自己与嬴政,如今他道歉,也是理所应当的。
嬴政转看向成蟜,道:“蟜儿,你便不要难为楚公子了。”
“好叭!”成蟜勉为其难的答应。
“不,”公子文治突然开,声音十分郑重:“我不是……为了方才的温水赔不是,我是……我是为了之前的事
。”
成蟜有些许的惊讶,本只是逗一逗公子文治,没想到公子文治竟然主动赔不是起来。
公子文治垂着,手指甲抠着
裙的线
,支支吾吾道:“我……我以前觉得长公子是……是赵地归来的质子,甚么都不懂,因此多有得罪,还……还觉得幼公子是个小毛孩儿,只有我楚公子最为尊贵,天下都该看我的眼色……如今想起来,只觉得当时自己可笑。”
他说着,慢慢抬起来:“长公子、幼公子,这次你们不计前嫌帮我,文治真的很感激,往后我再不会任
妄为了!”
嬴政淡淡的道:“楚公子不必如此,既从今开始,咱们都是自己
,往后还要多多互相扶持,不是么?”
公子文治登时感激不已:【我以前都错怪公子政了,原来公子政是个好!】
公子文治:【为如此亲和,不计前嫌,还如此的稳重,不愧是长公子啊!】
嬴政:【公子文治乃是公子琮的心,若是笼络了公子文治,还怕公子琮不为予所用么?】
公子文治:【长公子是好呢!】
成蟜:“……”论笼络心,我哥哥是有一套的!
公子文治感激的道:“多谢长公子不计前嫌!”
嬴政温和一笑:“楚公子今堪堪脱困,必然累坏了罢?予已然令
安排了下榻的营帐,快去歇息罢。”
“多谢长公子!”公子文治想了想,还是感激的道:“长公子,你真是好!”
说罢,这才离开了营帐,自行去下榻了。
成蟜眨着大眼睛,笑嘻嘻的道:“哥哥,你被发好
卡了呐!”
嬴政望着公子文治离开的方向,唇角微微一挑:“如今公子文治与公子琮都被为兄收麾下,楚派气数将尽了。”
成蟜拍马道:“哇——哥哥好厉害!”
嬴政道:“好了,时辰不早了,蟜儿该歇息了。”
嬴政把成蟜抱上软榻,给他盖好被子,刚要起身离开,成蟜便拉住嬴政的手道:“哥哥,今与蟜蟜一起睡,好不好?”
嬴政挑眉:“怎么?”
成蟜笑容甜滋滋的道:“等这次腊祭之后,哥哥碎了楚派的势力,我秦国的储君必然便是哥哥啦!之后的
子哥哥怕是会忙碌起来,便没有功夫来陪蟜蟜啦!蟜蟜自然趁现在,多多撒娇才是呐!”
嬴政:【储君……】
是了,成蟜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