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想起了郑国,正巧今郑国也来参加了生辰宴,便将郑国叫过来,引荐给王翦。
郑国是个社恐,又因着是个下大夫,等级很低,根本说不上话,一直缩在角落,成蟜带着他过来,说明了王翦的诉求。
郑国虽然不擅长攀谈,但说起这方面的事立刻来了
,当即写写画画,和王翦探讨起来。
“肩颈也可以改良一方,便与活动。”
“还有这里,也可以改良材质,更加轻便,适合奔走行军,可以大大提高行军的速度。”
“原是如此!”王翦感叹道:“郑兄弟小小年纪,竟懂得这般多,想法也是另辟蹊径,令受益匪浅。”
郑国有些不好意思:“王翦将军您言重了,这……这些都是我的一些风言诳语,您听一听,不要嘲笑我便好了,哪里值得王翦将军的夸赞?”
王翦拿着简图连连称赞:“这哪里是风言诳语?不瞒你说,我前找了将作好几次,他们都画不出来这样的图样儿,每次都是换汤不换药,你这想法妙极!当真是妙极!”
王翦说着,端起羽觞耳杯道:“郑兄弟,我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郑国连连摇手,赶紧回敬,端起羽觞耳杯饮了一,结果喝的太急,“咳——”咳嗽起来,呛得使劲拍着自己胸
。
“没事罢?”王翦帮他拍着后背,道:“这酒酿是烈了一些,你若是饮不惯,我叫换些甜酒来。”
郑国呛红了脸,使劲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可是咳嗽一直没断过。
“蟜儿,”嬴政看着王翦与郑国惺惺相惜的互动,笑眯眯的道:“你当真厉害。”
“嗯?”成蟜迷茫,不知嬴政指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