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时候贺光徊的表和现在一样,淡淡的。语气也很轻,可秦书炀还是能从他终不变的平淡语气重听出来了一点点名叫开心的绪。
“炀炀……”
台上太久没有说话,台下的宾客不免发出细碎的动静。贺光徊小声地叫了秦书炀,他眼未变,用和当初一样的语气对秦书炀说:“随便一句话都行,说‘我你’就可以。”
什么话都可以,只要你开,我都会跟你走。
长久的静默中,宴会厅四面八方到底音响突兀地传来一声长叹,而后跟着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