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秦书炀重重地拍了下床垫,嘣的一声,吓得贺光徊重新抬起眼来看向他。
“我把你当老婆,你把自己当鸭子?”
贺光徊摇,他咽了唾沫,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我没把自己当鸭子,我就想你不生气。”
贺光徊拽了拽秦书炀身上的毯子,温声道:“炀炀,你坐下说成吗?”
秦书炀没动,贺光徊又补充道:“是你自己说过的,不管吵成什么样,睡前都要和好的,还是你打以后这条家规可以不遵守了?”
秦书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