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暑假。正好那会也是家里边发现咱俩事
的时候,所以是那会受的委屈对吗?”
秦书炀分析得有条有理,他说话声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和温柔,像一双灵巧的手,轻易几下就解开一团缠着在贺光徊心里很多年的杂
线团。不管贺光徊愿不愿意,此刻线团下面的东西都血淋淋地摊开来。
正当贺光徊要开
企图圆一点什么的时候,秦书炀托着贺光徊腮颊的手挪到了贺光徊嘴边。
“我想你不会说实话,就像前段时间你焦虑担心的事
一样。哦,对,还有今天现在你说的事
,你都会有意地省掉很多东西,最后还会添一句‘炀炀别担心,我都处理好了。’来安慰我。所以这些事
我不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