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出去住了况就更严重一些,能把秦书炀吓死。
“他疼起来的状态很吓,一点光不能有,一点声音不能有,不然就会更疼。但那会我兜比脸净,特别是房租前后几天,我去食堂打菜都得躲着点同学,不好意思让他们知道我只敢打一个素菜。”
贺求真搓着手,从桌上拿过秦书炀的烟盒,也给自己点了一根。
虽然秦书炀说的是自己的事,他的生活费也该是秦家的事,但两个孩子绑在一块儿,他只敢打一个素菜的时候贺光徊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