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蕴压在他身上的时间太久,他这会腿又开始隐隐作痛,那些僵硬的肌怎么按都是硬邦邦的,手掌所及之处一片直击灵魂的酸痛。
可能是抖得太难受,贺光徊只能整个上半身俯下去压在自己腿上。
虽然作用没多大,但聊胜于无,好歹有个心理作用。
他抬眼看了看秦书炀怀里的贺蕴,又看了看秦书炀。小孩嘟嘟的脸像蜡笔小新一样,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可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