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找我去伺候他娘，他娘那个时候病的很重，时常发疯，需要些力气大的能控制的住她的
照顾，正好我力气大，所以就选了我。”
“那后来呢？他娘的疯病好了么？”
蒋婆子摇摇
，“好没好我也不知道，我在那
了一年楚墨少爷就辞退了我，当时我还以为我哪里做的不好，后来才知道楚墨少爷是有孝心，打算亲自照顾他娘，我走的时候他还多给了我一个月月银呢，真真是心善。”
“那后来你可否听说过他再找过别的伺候的？”
蒋婆子摇，“这我哪能知道呢。”
蒋婆子知道的也很有限，再问不出什么，应青云便让她走了，让吴为将第三位带过来。
这第三位是个满白发的老婆婆，看年纪大概有六十多岁了，背驼的厉害，眼睛也不太看的清了，不过脑子还算清明，此是当年在楚家伺候的老，对楚家的事
知之甚多，后来楚墨爹死了之后便被遣散回家了，加之那时候手里的钱也攒够了，这婆子就回了老家过
子。
当年在楚家伺候的老死的死散的散，能找到的就这婆子一，这婆子还是吴为花费了颇大功夫才辗转找到的，也是运气好，这婆子前些年都不在本地，也是今年才跟着做货郎生意的儿子回来这边的。
一听问及的是关于当年的事，婆子下意识一惊，垂眼看着地面，战战兢兢地问：“大问这个什么？”
应青云声音冷肃，“你只要如实回答即可，要是有所隐瞒，休怪本官降罪。”
婆子一惊，身体瑟缩了下，不敢再问其他，颤着声道：“当年，当年老爷从青楼赎回一个
子当妾，夫本来就不同意，奈何坳不过老爷，只好接纳了这
子当姨娘。文姨娘颇受老爷宠
，经常在老爷面前吹枕风，弄的老爷对夫更加不满，经常训斥夫和少爷，还不再进夫的房了。后来——后来文姨娘生了个儿子，就更不把夫少爷放在眼里，甚至想当正房太太，老爷也是糊涂，竟然松
了，要把文姨娘抬成平妻，跟夫平起平坐，还要把管家权
给文姨娘，夫受不了这侮辱，便自请下堂了。”
应青云：“便是因为这事楚墨才要跟他父亲断绝关系的？没有其他的事了？”
“这——”婆子犹豫了一下。
这一犹豫让应青云捕捉到，立马严肃道：“不要有任何隐瞒，把你知道的都如实说出来！”
“是是大。”婆子诚惶诚恐道：“当时还发生了点事，那文姨娘想要自己的儿子以后继承家业，就想除掉楚墨这个唯一的嫡子，因此偷偷地给楚墨少爷下药了，楚墨少爷在床上昏迷了好几天，当时夫都快哭断气了，但不知为何老爷却只请了个江湖游医来给楚墨少爷医治，等楚墨少爷醒了之后老爷就再没给他找过大夫了，而且那文姨娘哭哭啼啼一番老爷就心软了，只罚她跪了半天这事就过去了，当时我们这些下都觉得心寒，更别提夫和少爷了，我总觉得是因为这事夫才下定决心自请下堂的。”
“后来楚墨少爷就与老爷断绝关系了，从此带着夫走了，老爷也是心狠，竟然就真的不管少爷夫他们娘儿俩了，楚墨少爷可是他的亲儿子啊。”
应青云直觉这里面有蹊跷，不由问道：“你可知那文姨娘给楚墨下的是什么药？”
婆子摇摇，“这个我真不太清楚，老爷不让说，半点风都不透露，也不让下议论，大家都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少爷被下了药。”
封上上下意识咬住唇，心脏砰砰跳起来，如果那楚墨真是凶手，她直觉这件事可能跟楚墨的心态变化有关。
心理变态的形成都是有原因的，许多都是从重大变故和众大刺激开始的。
到底，那是什么药呢？
第2章
婆子走后，应青云问吴为：“楚墨家那两个伺候的老你询问了吗？”
吴为道：“我去问了，但两年纪都不小了，那老伯平时就看看门扫扫院子，阿婆就打扫打扫卫生洗洗衣服，问他们楚墨的事他们基本什么都不知道。”
应青云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封上上，“你有什么想法？”
封上上立马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大，我觉得楚墨的嫌疑更大了，他身边没伺候，家里就两个什么也不知道的老伯和老婆婆，他做什么都没知道，另外——。”
应青云抬起眼，听她继续道：“一个半大的孩子，小时候受到姨娘的严重迫害，亲爹却不替自己做主，断绝关系后带着母亲独自过活，母亲却疯疯癫癫，嘴里不停地诉说着仇恨与杀戮，在孩子小小的心灵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常年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仇恨的种子很容易发芽壮大，直至让心灵扭曲。”
封上上点了点下
，又道：“我觉得，他的心理扭曲，很可能是从这药开始的，楚氏的疯狂也很可能是因为这药。这药对楚墨的影响一定不小，就是不知当时文姨娘到底给楚墨下了什么药才会造成如此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