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上上需要的东西,然后带着封上上靠近棺木,看着躺在里面的卢少爷。
看得出来卢员外给卢少爷打理过面容,面容上的血迹已经没了,可以依稀看出卢少爷原本的面容廓,可以想见,若是没有这次意外,这本该是个俊朗朝气的少年郎,可此刻却面目全非地躺在这里,实在是令
惋惜。
卢夫看着棺木中的儿子,又受不住哭了起来,卢员外怕她哭会影响封上上
活,便让丫鬟将她扶回房间休息,不过卢夫
怎么都不愿意,她想在这里亲眼看着。
卢员外犹豫地征求封上上的意见,封上上摆摆手,“没关系,卢夫在这里看着不影响。”
“好好好,多谢你。”卢员外拉了拉卢夫,劝道:“你在这里看着可以,但别哭了,别影响
家。”
卢夫立马用帕子擦擦眼泪,努力憋住不哭。
封上上道:“有没有卢少爷之前的画像?有的话给我拿一幅来,越像越好。”
卢员外立马点:“有有有,我们家
每年都要请画师来画像的,我这就让
去拿。”
等丫鬟将画像拿来,准备的工具也到了,封上上洗了洗手,让卢员外将卢少爷从棺木中抬出来,然后便开始给卢少爷修复面容。
卢少爷的脸被山石所压,导致多处骨骼碎裂凹陷,所以最重要的就是将骨恢复原状,对于能修复的,封上上便将骨
恢复原状,对于实在碎得太厉害无法拼接塑形的,她便用石膏代替原本的骨骼,将凹陷处重新撑起来,支撑起面部的皮肤。
骨骼修复花了大概一个多时辰,等全部修复好,封上上只匆匆喝了水便再次投
工作中,接下来缝合、遮盖、化妆一
气做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半时辰。
她捶了捶酸痛的腰和胳膊,看着卢少爷恢复了原来八分的面容,却感到很欣慰,她让开两步,好让卢员外和卢夫看得更清楚,“卢员外,卢夫
,你们看行吗?”
卢夫本来不太信任封上上,这么一个年轻的姑娘家怎么可能有这等手艺?可她全程这么不错眼地盯着,亲眼看见这个年轻的姑娘在自己儿子脸上缝缝补补揉揉捏捏涂涂抹抹的,亲眼见证着自己面目全非的儿子一点点露出原本的真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似乎只是睡着了。
她捂着嘴呜咽一声,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趴到卢少爷身上紧紧地搂着他,“我的儿,我可怜的儿啊.......”
卢员外比卢夫冷静些,但此刻也浑身颤抖地看了自己儿子好几眼,这才红着眼对封上上
鞠了一躬,“封仵作大才,请您受我一拜!今
之恩,卢某铭记在心。”
“使不得!”封上上赶忙扶起他,“举手之劳,不必如此。”
卢员外吸一
气,当即让贴身小厮去拿了一张银票以及一张地契来
给封上上,道:“封姑娘乃我卢家恩
,多余的话卢某也不多说,这处宅子就在府衙附近,我送给应大
给他办善堂用,另外,这一千两算是我对那些孩子们的心意。”
封上上也没客气,接过这两样十分宝贵的东西,对卢员外福了一礼,“多谢卢员外,我替那些孩子们谢谢你,也会告诉他们卢员外您的心意,让他们永远感念您。”
说完,她便提出告辞。
卢家还要处理卢少爷的身后事,也不便多留她,派将她和云泽送回了衙门。
一回到衙门,以吴为带的衙役们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起卢家的事
。
尽管他们已经亲眼见过面容修复术的之处,但还是充满好,从封上上走了之后便一直抓心挠肺的,这下可算把她给等回来了。
这次不必封上上说,云泽就忍不住站出来替她宣传了,他在卢家憋了一肚子的惊叹无处发泄,此刻总算能一吐为快了:“我跟你们说,那卢夫刚见到封姑娘,满眼的不信,不用说我都知道她不信咱们封姑娘的本事。”
衙役们抢着问:“然后呢然后呢?”
“我跟你们说啊,着卢少爷面部损毁程度科比上次的红云还厉害,要修起来简直难于登天,结果呢,咱们封姑娘照着卢少爷的画像,就那么捏捏补补的,嘿,就一点点地将那卢少爷面目全非的面容给恢复了,别说卢员外和卢夫了,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不可置信,可偏偏就是这么,到最后,那卢少爷的面容和生前基本无二,哪里看得出来死时的惨烈哦~当时卢夫
就受不住了.......”
云泽的才实在是了得,把一件普通的事
说的跟说书一样,听得衙役们一声惊叹一声呼,简直是大型吹捧现场。
封上上尬尴地摇摇,一转
就见应青云站在所有
身后,也在默默地听着。
她高兴地朝他走去,将卢员外给她的两样好东西拿出来,在他眼前献宝似地晃了晃,“呐,知县大老爷,这是卢员外给您的谢礼,这下子咱们的幼余堂可以开起来了,那些孩子也有地方住了。”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将不少没有生存能力的孩子安排在后衙住,用自己的俸禄养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