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逸,我没有心和你耗。”裴疏予冷着脸,并不解释。
沐白逸的脸色也沉下来了。没知道他回到家,看到裴疏予的东西全部消失时,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心经营了那么久的家,裴疏予说不要就不要了。既然他不要了,那他为什么还让他进去。
“裴疏予,该生气的是我吧。”
裴疏予静静的看着他笑:“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又是以什么身份生气。”
沐白逸无奈的揉了一下额,死死的瞪着他。两个就这么耗着。一个不解释,一个不知道从何解释。这种沉默直到服务员将咖啡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