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是该哭。
“缙云,我渴了。”裴疏予在他身上,要求得理直气壮。
沐白逸又气又怒,但是又舍不得。他眼睁睁的看着裴疏予被灌酒,也眼睁睁的看着裴疏予眼中掩饰不掉的狼狈。他当初有多骄傲,那么现在就有多不甘心。他把抱了起来,慢慢的走了出去。
裴疏予一路上抱着他齿不清的说着胡话。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说难受一会儿说疼。他每说一句话,沐白逸都能够猜到这三年来,裴疏予醉后的子里,杨缙云是如何安抚他的。因为次数多了,才能渗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