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约莫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吧。”
这一次顾修能这样轻易答应她的要求,她有些意外,她眼皮往下一垂,认真端详奋力耕耘的,这样的时刻,他色依旧矜贵而圣洁,只滚动的喉结露出一丝不属于他的欲。
她不由得想,他这样的会
上
子吗?
云雨结束,也到了请安的时辰。
丹桂带着婢子进来收拾,皆是训练有素,低垂着眉眼,倒省了沈星语的尴尬。
丫鬟捧着的是一件黑色男子外袍,丹桂服侍好顾修洗漱好,习惯伸手拿袍子,却落了空。
一抬眼,外袍拢在沈星语臂弯,她道:“今尤我服侍相公更衣,一会敬完茶,我要见见阿迢,给她些银子傍身,你去吩咐嬷嬷,别叫
一早便走了,主仆一场,我总要送送她。”
她端着气势,是拿着主母派吩咐丹桂的,面上云淡风轻,袖子里的指尖,其实在抖。
余光随着丹桂的视线关注着顾修,万幸,他手背在身后,没有出声。
这是默许的意思。
“婢这就去办。”
丹桂退了出去,沈星语心里吁了一气,现在她凭空多了两个时辰,有机会留下阿迢。
她捧了袍子到顾修身前落定,“爷,妾给你更衣可好?”
她有一张极为好颜色的脸,是子都美梦以求的那种惊艳绝色,便是站在那不动,也像沾了水雾的晚山茶,叫
心旷怡,何况是盈盈一笑,能直击男子最原始的本能。
又是刚刚亲密过的,若是一般男子,魂都要飞了,顾修只淡淡阖上眼皮,张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