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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哭!”翻了半天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找,带的男子直接上前,踢了一脚正在哭泣的流民。
“啊!”约莫十二三岁的孩重重摔倒在地,被她好拼尽全力护在怀里的东西在此刻露了出来。
通体鹅黄、顶一缕黑色绒毛的小鸭子还在轻轻扇动羽翼。
“嘿,这竟然有只小鸭苗!”匪徒眼前一亮,说着便伸手去抓。
孩在地上滚了一圈,挣扎着想把鸭苗抢回怀中。
见状,不耐烦的匪徒竟高高举起锄,作势要朝她手臂砸。
“啊——”孩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路东的一座怪的塔式建筑上,忽然亮起了灯火。
正在劫掠的匪徒动作一滞,不由对视一眼:“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好像前几才建成……”
他只知道那座怪的“塔楼”是由官府的建的。
并不知道其用途所在。
“算了,不管——”领的
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东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下意识回,便见六名身着轻甲、手持长刀的士兵正朝这里
近。
预感不妙,几对视一眼便要跑。
可没来得及动作,泛着寒光的长刀已然抵在了他们的脖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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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十几名流民被官兵带回了首邑。
他们听不懂官兵的话,只得蜷缩在一起,紧张地观察着周围。
……与众想象中完全不同。
他们并没有像担忧的那样被关牢中。
穿过首邑,他们被带到了一片茶园里。
还没反应过来,手中便多了满满一碗汤饭。
顾不了那么多,已经在山林里绕了十几天的流民们当即便将热饭往肚子里灌。
还烫着的汤灼痛了唇齿,哪怕这样他们都不肯将碗放下。
“……侯先生你先告诉他们,吃完这一碗后还有,千万别烫坏了自己。”
就在此时,一阵清润的声音忽然从耳边传了过来。
狼吞虎咽过后,流民们终于捧着瓷碗抬起了,呆呆地向前看去。
他们听不懂眼前这个身着晴蓝色夏衫的年轻说了什么。
只知道海边的风吹散了空中所有的云,正午烁林郡的阳光像火一样烫。
话音落下,年轻缓步走来,轻轻擦掉了一个小孩脸颊的米粒。
姓侯的译官也开将方才那句话翻译了出来。
“你们是官,官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