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休病假了。”小姑娘慢慢垂下了。
“所以呢,这跟你的课考有什么关系。”
长孙蛮不服气,一抬就撞进萧望舒似笑非笑地眼睛里,她立时宛如泄了气的皮囊,小声反驳两句:“我又不是故意不参加考试的。而且,”
她拉住萧望舒的袖子,眼里带了几分委屈与着急:“而且我只是想问问小葵她怎么了……阿娘,魏山扶都跟我说了,小葵不是自愿进宫的。是陛下,陛下他强所难!”
“陛下,强所难?”
长孙蛮眼睁睁看着她娘轻笑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接着,她娘含着笑,慢条斯理地问了句:“这句话你从何处听来的,是小葵亲告诉你的?”
长孙蛮心里有些发毛,她摇:“没有。我只是……”
“你只是习惯感用事。”
小姑娘一愣。萧望舒收起那份虚假的笑意,她捧起小姑娘的脸,即使是在温暖如春的炭火之下,长孙蛮依然感受到她细指上冰冷的凉意。
萧望舒轻轻叹息道:“世间无不妄图泼天富贵,即使位至极尊,也会夙夜绸缪子孙福泽。这是
的私欲,也是
的本
。当然,你自幼长于公主府内,没有经历过太多波折,许是无法理解
世百态。可你心里要明白,战
之下,保全
命虽是本能,但物欲横流却已是一种常态。”
“连小葵也不可信吗?我出生时她就陪伴着我,她也一直陪着阿娘。小葵,小葵不是这样的,阿娘为什么不选择相信她?”
萧望舒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