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望出了窗户外的屋檐下。
从虞滢镇定的给宋三郎检查伤到现在有条不紊地忙活着,伏危都看在了眼中。
相对比其他的慌急,她显得格外镇定从容。
水冷却得差不多了,虞滢便解开了宋三郎伤上的布条,然后冲洗伤
,避免里边残留有沙石。
虽然用水冲洗伤是忌讳,容易感染,可没有别的法子,也只能这样了。
简单的清洗后,虞滢拿着穿了线的弯针,看向宋三郎,说:“会非常疼,没有别的法子止疼,你也只能强忍着。”
宋三郎到底也是经历过苦子的了,他自然吃得苦,直接道:“我能忍。”
虞滢把一块净的布给了他,让他咬住,然后再让何大郎和大兄把他给压住,避免他疼得
动。
因画面有些血腥,让瞧着有所不适,虞滢让何婶和大嫂回避了之后才开始下针。
一声声疼痛难忍闷哼声传了屋中,伏安伏宁吓得脸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