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清河王府,不曾发现清河王制造伪证的痕迹,也不曾得到证指认。”卢麒禀告道。
有没有那些东西高怀瑜自己心里清楚,这是元熙在给他兜底,卢麒的话他听着难免心虚,藏在衣袖下的十指都紧紧攥起。
“怎么可能?”齐王大惊失色,“不可能!”
元熙缓缓起身,俯视齐王:“满意了?”
“陛下……陛下怎能如此包庇……”
“够了!”元熙冷冷道,“你以为清河王为何一直在宫中,朕不过是让他试一试你,你就上钩了。”
他目光一扫其余众:“诸位
卿,朕给的
代可够了?”
众臣纷纷下跪道:“臣等轻信逆贼,臣等知罪。”
疑点再多,皇帝都这么说了,他们也该明白皇帝的想法。
“齐王,念在你是朕王叔的份上,朕赐你自尽。带下去。”元熙揉了揉仿佛炸开般疼痛的额,沉声道。
“陛下!臣冤枉啊陛下!”齐王垂死挣扎,被禁军强行拖离。
元熙此时看向卢麒:“卢麒,禁军乃朕心腹,朕的禁军能在两年内被清河王掌控,连你这个做将军的都察觉不到?你想想可能么?薛平都伤了,究竟是谁派的刺客你不会去查?”
“臣……”卢麒瞬间面露愧色,“臣鲁莽!”
“朕察觉他有异样,这才与清河王诱他上钩,若非清河王在朕身边,他有所忌惮,朕不省事那几
,他这个
臣贼子早该对朕下手了。”元熙没好气地道,一副被他们搅了局很是气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