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debuff叠加的效果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啊。
路楠点了点
，认真聆听。
“所以，接下来和源川之间的合作，恐怕……”莫子豪有些难以启齿，不是因为觉得对不住路楠，而是他的傲气让他无论对着哪位合作商，在表达自己现下现金流不够这一点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些没面子，“恐怕得暂缓，以保守销售为主了。”
这就是说，今年源川和谐酒的经销合同金额大概率是完不成了。
路楠的脸上却一丝异色也没有，反而微微蹙眉，颇为担心地问：“那莫总和我们源川其他品相之间的合作也要减少么？经典酒那边？特曲那边？”
莫子豪很快镇定了色：“哦，经典酒和特曲有固定的客户，倒不是全部品相减少的。”
路楠松了一
气，点点：“那就好，我还担心我们源川所有的品相都要被莫总放弃了呢。”
放弃这个词，可不是中
的。
杨董
咳一声，引起众
注意，然后
了一句：“小路这话有些过了，莫总这不是放弃源川和谐酒，只是权衡之下的取舍。”
“我明白。”路楠依旧微笑，“那我就预祝杨董和莫总财源滚滚了。”
她并不挽留，让杨董和莫子豪还有些失望呢。
……
从荣宝酒业离开，李清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直到上了车之后，才轻声问：“路总，我们回市办么？”
“不了，你下班吧，车留给我。”
“好、好的，路总。”
第44章
路楠从李清手里拿过车钥匙， 看着对方的色略有些凝重，便问：“你听完全部，是不是有点担心？”
李清下意识地想点， 又在做出动作之前飞快地改成摇：开什么玩笑， 刚才荣宝酒业这样的大客户表达了消极的合作态度，还有那个令扬的杨董一副倚老卖老的样子， 他们两一唱一和，路总心里肯定不痛快。自己要是再有什么给boss泼冷水的举动，那可真是不要命了。
路楠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荣宝酒业又不是马上就终止和我们的合作了， 这事
属于重要但是不紧急。”
“嗯嗯。”李清连连点，表示自己不担心， 一点儿都不担心——作为领导身边的， 一定要谨记绪外露， 今天是她有点失职了。
“我让你不必跟着我，是因为我一会儿去找其他行业的朋友聊聊天、找找灵感，估计就顺便吃饭了，你没必要等着我， 就先下班吧。”
到了路总这个层次， 她所说的朋友大概率是其他行业内的翘楚，李清知道， 都是有圈子的。哪怕没有明文规定将份位三六九等， 但是不同社会地位的必然有不同等级的社
圈子。
既然路总这么说，李清努力调整好自己的表：“那，路总， 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