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一走出火锅店,寒风就砭骨而来,迟寄几层衣服全是圆领,脖子上的绷带露在空气中,被风一刮,脸就白了回去。这引得游判多看了几眼,路过一家饰品店时买了条围巾,替他裹在了脖子上。
迟寄很感激,却没说谢谢,而是在大街上便要凑上前亲吻游判。
游判用手把他挡开:“我给你买围巾不是想换这个。”
“是吗?”迟寄探究地盯着他看,俄尔,他偏开,“好吧。”
被围巾围住的脸更小更致了,下半张都裹在里面,眼睛漂亮得更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