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寄安静地坐了回去。
“初三那年你划伤了一个同学的脸后,为什么退学了?”
迟寄说:“我爸妈决定的。”
“他们是想让你转学?”游判问,“为什么?学校没处分你,根本没必要转学。”
迟寄:“不知道,爸妈死掉了。”
游判默然。
他说出父母的死亡时,脸上没有一丝悲伤,和提起古静渊与慎泽时一样,眼瞳像两颗冰冷的玻璃珠。
游判心惊着,也鄙夷着,知道这是个无可救药的。不打算再和他提类的感,公事公办地问着话。